【为了几件衣服就把美人打成这样?黄都尉太不懂怜香惜玉。】
宵禁一至,西博城街头巷尾归于寂静,平日里关起门来热闹的红教坊,此刻也无几盏灯火。
黄宗文坐于大堂上首,在他面前,放着三排二十几张春凳,每张春凳上都趴伏着一名受杖的妓女娘子。
大堂中刑责声与极痛的呻吟声交互,受刑的娘子皆被堵嘴,身后木杖正狠厉得照顾着她们的臀肉。
黄宗文有些烦躁,他揉了揉眉心道:”“行了,把嘴里东西取了,打多少了?”
鸨母戚金笠跪在一边抖瑟着,她忙回道:“大致都受了五六十板子。”
“塞姜!审!”
娘子们趴在春凳上,抓着凳沿瑟瑟发抖,打手将她们遮挡的衣物扯下,露出被责得红肿的臀部,一手大力掰开菊穴,另一手就把姜旋着往里顶去。未做扩张的后穴难以容纳粗大的老姜,众人都疼得抽泣起来,老姜好不容易完全置入之后,打手们又将板子搁到娘子们臀上。
“箱子呢?”
黄宗文在上首问道。
众娘子根本不知他问的是什么,趴在春凳上面面相觑。
黄宗文见无人答话,怒道:“打!”
又一轮开打,打手们高高举起后狠狠砸下!瞬间堂内噼啪声一片!几板子过后臀上红肿变青紫。有的已经破皮出血。娘子们皆哭喊着说不知,她们疼得挣扎起来,被摆正她们挨打姿势的龟奴狠狠按着腰,挣脱不得!只能无助得摆动着上身。
有些娘子熬不了疼收紧肌肉抗刑,但刚一绷紧,就压制着穴里的姜汁溢出,又刺激得她放松下来,晃着臀肉去接那冷硬的刑具!挨过三十之后,臀上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黄宗文又叫了停,他见杖责问不出什么东西,便让打手们撤了春凳,把啜泣的娘子们赶到堂中跪下,戚金笠去看黄宗文的脸色,黄宗文盯着她,似乎是在看一个蠢物,半晌他皱眉道:“抬刑床来,盯着我做什么?”
戚金笠忙站起,急匆匆得让人抬来刑床。
“谁与李思盼交好?”
打手在人群中拖出三人,黄宗文看了看。
“拖过来!”
他随手指了一娘子,那娘子差点吓哭,打手将她拖到刑床边,刑床横着放,她半身趴伏在上面,下半身跪在地上。
打手拿来一根棍子横放在她双脚脚踝上,分开娘子双腿,绑死在棍子两端。
如此她身后门户大开,老姜依然置在菊穴里,阴私处也暴露在外,她又耻又怕。伏在刑床上发着抖。
“箱子呢?。”
黄宗文拎着根短鞭,边走到她身后边问。那娘子颤声道:“奴…奴没有见过…奴真的不知道什么箱子…”
黄宗文拿着短鞭在那娘子后庭与花穴处滑动游走,那娘子眼泪控制不住得流,颤着声音求饶起来,黄宗文猛得抬起手,瞄准花穴狠狠抽落短鞭!鞭子抽过带出一道血花!
那娘子惨叫的声音都变了调!黄宗文丝毫不留手,又是两道鞭子狠抽!那娘子私处血肉模糊!他又将短鞭抵到她菊穴处喝道。
“说!”
那娘子哭道:“都尉!奴真的不知!思盼她只伺候贵人们,平时少于我们来往啊!”
“啧。”这个答案黄宗文显然不满意,他再次掀起短鞭狠打,专挑娘子脆弱处,不过几鞭子,就将刑床上的娘子打得疼晕了过去!他见此女无用,抬手示意换人上来,跪在前头的娘子又被拉了一个上去趴到刑床,黄宗文恐吓道。“你看见不招的下场了?想清楚要如何回话!”
说罢他先震摄性得给了那娘子两鞭子,娘子挨了打,口中急呼道!
“都尉!都尉究竟要什么箱子?!奴…奴真的没见过…”
黄宗文再次狠打!跪倒在他身后的娘子们见此惨刑,恐惧得互相搂抱,有的竟然被吓到失禁,水渍流了一地。
黄宗文打完手下这个,又要拉人来审,堂外却进来一人,轻笑一声招呼道。
“黄都尉,兴致这么好?”
那人言语温和,就算是说些平常话也带了莹莹笑意。
黄宗文停了手,转身看来人,来人摇着扇子,衣着矜贵,他生得十分稚气,但举手投足却不是少年人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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