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你的话,说不定会想起来哪。」
修格斯在空闲处道。
「你安静,说的我紧张。」莉莉丝在心里咬牙道,瞪了一眼触手怪。却也心虚,心脏像帮浦似的,突突地,她的小裤渐濡湿,发烫面颊上的阴茎竟也在脉动。
桌面上,正儿八经的讨论还在。
桌面下,一隻劲瘦的手摸索伸来掐住她的脸,逼她抬头,唇触及了肿胀的冠状槽凹凸处,龟头还湿淋淋,满是她的口津,施压着滑入被掐开的嘴里。男人冰冷的指尖在桌下,摩挲过她面颊和耳稍,插入发根,掐着她脑袋,令温湿娇小的口穴缓慢吞吐起来。像个隐密的性玩具,不用低头瞧也能感受到,贴着腿的幼细肢体又辱又惴的颤抖。
狭窄的桌下囚笼更让人窒息,男性的臊气被体温蒸得翻滚,莉莉丝趴在男人胯间,乖顺被压着头吮他。耳里听着桌上,她默默祈求塞德里克交了文件赶紧离开,夹紧了双腿,试图让淫液莫要散发。感受到身下被讨好的用舌尖勾弄,奎若兴奋的轻颤,紧绷的声音恰如其分地融入结巴神经兮兮的平日模样。
他扮演的可能太好了。
当塞德里克凝眸时,他竟见到一丝关心。
纯良天真得使蛰伏的大恶人,恶毒地恼恨起来。这虚偽的下级纯血,活在温室的愚蠢动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站在谁面前,竟什么都不知道的同情他来了!
愚昧!
下贱!
竟敢!
蛰伏憋屈太久的佛地魔恨意爆发。
却听少年温润有礼的声音道:「若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不打扰您休憩。」
「不,不打,打扰的。」奎若颤颤巍巍地咧出一个笑,颅内的佛地魔颠狂的阴暗爬行扭曲尖叫,下身亦使他脑中热血嗡嗡地,缺乏血色的脸上,突出的目光比平日更亢奋飘忽。主人的念头威压着他道:「狄戈、里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我们也许能,聊聊跟你作业里的,对吸血鬼的,观,观点…」
为什么要这样作呢?
奎若不太理解发疯中的主人为何如此,但当少年神色古怪地答应时,身下为嘴穴吞吐的阳物亢奋地颤抖,在那湿软舌尖划拉龟头系带时,几乎要激射出来,但属于主子的铁血意志使射精被压抑了。渴望射精的龟头肿胀颤抖,马眼呜咽似淌出透明的液体。
几乎可谓被囚禁于寸止的奎若,更颤颤巍巍了,虚弱的声音也真实地结巴而飘忽了。他努力扮演神经衰弱的可怜努力教师,和赛德里克装模作样地讨论起功课来。竟没注意到,少年的目光也飘忽古怪起来,原本红润年轻的面庞已经不止于红润,浓郁泛起酡红,声音也变得乾涩而侷促。
「就让你别这样流露讯息了嘛,再不节制流水,气味会引少年发情的。」
桌子下,修格斯无奈的摸摸她早已湿透的裙底。莉莉丝羞愤地蹙眉瞪他,这廝给她弄成多淫荡的身体,自己给困在多淫靡逼仄的地方,哪里是她能控制的?莉莉丝无声用蓝眼抗议,湿润的双眸却也有点迷离,她嘴里鼻腔里都是男人的气味,冲得也难耐,淫汁早泌得花瓣含不住了。
触手怪也没再苛责,只弯了弯週身的黄眼睛,佯作体贴道:「这可太难办了,我帮帮你吧。」
触手末梢便摸进了湿润底裤。
莉莉丝感到穴儿酥麻,触手微软的挤入一小截,不由瞪大双眼。却感觉触手只塞入半指长,便安静认分地不再动弹。修格斯迎上她的目光,笑呵呵道:「给你堵上了,安心吧。」
安心你个黑山羊!莉莉丝心里几乎抓狂,这比什么都不做又是一种折磨。像肚饿极时给吃了一颗花生米,更是饿得火烧撩心难耐,她忍不住扭着腰渴望被进入更深,但修格斯无意再让她更加动情,并不理她,莉莉丝含着奎若的阴茎吞下一声呜咽。
她确实不可再多刺激。
塞德里克已经有些晕乎。
讨论内容早已零落,谁的注意力早就都狼狈于隐藏自己的狼狈,异样的少年和寸止到摇摇欲坠的年轻教师,谁都无暇去觉察这讨论早就奇怪过分。
少年内心无助惴慄地想:自己最近到底怎么了,一次次地如此异常?为什么好端端地又发热发燥起来?脑袋几乎要疼起来,塞德里克唯恐再次出丑,匆匆告退了出去。
走廊上,塞德里克拍拍自己的脸,深呼吸平息浑身异样的燥热。他庆幸奎若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却也没有发现奎若的异常。
端正俊美如油画的少年并不知道,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早就身段凌乱的奎若,连神经衰弱的表情模样都已瘫软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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