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是我差强人意低他一头。
“云中监莫不是再让孤?”
我抬眼看他。
“三省六部的大人们可都说云中监的棋艺举世无双,乃是早已退隐的棋圣的关门弟子。”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太子说笑了,施老的关门弟子只有我阿姐一人,我的棋艺是阿姐教的。”
这也是我心里的刺,云晨的棋艺是九岁的时候我教导的,但他的天分远高于我,如果那日不是他发高烧不能出游,也许施老的关门弟子就是他了。
我本以为太子还会说些什么,但他陷入了沉思,嘴唇一张一合,唇语像是在说:难怪。
难怪?难怪什么?
还是云晨那家伙刚中了探花就满朝堂的开始显摆他那棋技?
** 这几天学会了一句话,满100珠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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