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记直球打得晕乎乎,于慈没料到廖寄柯第一句话会是这个,本做好了要给她个教训的打算,却被柔柔靠过来格外主动的人弄得心猿意马起来。
廖寄柯发现于慈的晃神,手摸上腰之前经纪人拍的位置,把人贴得更紧:“我不喜欢别人碰你,不喜欢你对别人笑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于慈准备暂时把不满放一放,先满足眼前这只委屈的小狗。
调笑着,温热的呼吸全洒在廖寄柯脸上:“我还会跟其他人拍吻戏,牵很多人的手……”
“我可以亲你吗?”打断于慈,说话间唇瓣已经似有若无碰上,往前倾,让接触的面积最大。
于慈按住廖寄柯的后脑勺加深久违的吻,张嘴放滚烫的舌尖钻进自己的口腔,不放过每一寸肆意掠夺,舌头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过谁。
手伸进衬衣里,把带着蕾丝边的胸罩推上去,于慈的手很凉,廖寄柯身体颤了一下,在于慈整个手掌覆盖上胸时发出轻哼。半边坐在洗漱台,半边磕在大腿上,于慈往上抬,抓在她腰侧的手就更使劲。突然松了腿上的力气,于慈捏着廖寄柯的乳尖把人翻面,让她正脸朝着镜子。
于慈的身形完全被廖寄柯挡住,只露出好看的脸在侧面勾着唇角,镜中的廖寄柯眼中已经染上情欲,嘴唇上残留着于慈的口红,在亲吻过后更显红润光泽。衬衣掀开一半,于慈纤细的手腕藏在里面,能看见关节突显把衣服弄出波浪般的褶皱,另一只手直往下面的丛林去,迫不及待地撩开内裤找到阴蒂。
“好好看着镜子里,一摸就湿的骚货是怎么被我玩到高潮的。”于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敏感的一点受到刺激,廖寄柯又是一声呻吟。
“于慈、于慈,小穴好想你。”
廖寄柯其实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坦然说出这种骚话,又或她不敢再说其他更加暧昧的话。不止身体,心也很想她,有时候她也只想要于慈抱抱她,不带欲望地,她怕这样的依赖情绪吓跑于慈。
只用了一根手指,于慈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这个人太舒服。
在穴口将整根手指润湿后长驱直入,于慈来之前并没想过要在饭局上就发生点什么,还好保持定期修指甲的习惯,只长出来点,刮在软肉有轻微的痛感。
廖寄柯没有喊疼,现在的环境也并不能纵容自己撒娇,她把腿再分开些,两只手撑在洗漱台,像挨打一样塌腰翘臀,方便手进入更深。
适应片刻就抽插起来,于慈贴着廖寄柯后背,在她耳边轻喘着气:“廖总,你的属下知道你是来求操的吗?”
小穴收紧,夹住于慈的手,指甲嵌进肉里,疼得抽了口气,廖寄柯从镜子里瞪着于慈。平时在床上一句话没有,到外面反而说起骚话,她有些不满,身体却不听使唤流出淫水,手顺着又滑进去。
不想理会于慈成心的捉弄,只想快点让她给自己高潮。廖寄柯拽着于慈的手腕往自己身体里进,一根手指已经要满足不了她了。
身体小幅度摆动,前面耻骨撞击在大理石台上,臀部抵着于慈的手腕,不经克制的声音断断续续:“快点…给我吧,求你了。”
“小声点,这是公共卫生间。”
放在胸上的手前后搓着乳尖,用力捏了捏,廖寄柯软了身子瘫在于慈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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