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总是喜欢从后面进入她,廖寄珂跪着面对白茫茫的墙壁或印着自己淫荡样子的镜子,看不到于慈的表情是温柔还是冷漠,天生上扬的嘴角会不会因为用力或是其他什么撇下去。
她们温存的时刻并不多,于慈力气其实不大,打人的技术也不算太好,卯着劲儿经常把廖寄珂的屁股打得鼓包,给她涂药时还带着些不耐,故意下狠手按在伤处。
为数不多让廖寄珂得寸进尺操于慈还都是用嘴,她依旧不知道于慈高潮时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用泛着水光的眼睛含满爱意看她,只是抚着她后脑勺的手实在算不上柔和,事后也不会允许脸上沾着淫水的廖寄珂亲吻自己。
只能通过身体的反应寻求些安慰,至少于慈在面对挑拨时还是湿得很快,舌头感受到阴蒂的颤动和不断涌出的体液不会骗人。
等到夜深于慈还没回来,廖寄珂有急躁起来,怕逗过火于慈一气之下不要她,仔细复盘着自己说的话哪句需要道歉,猛然想起调笑她水多时提到是因为跟别人演对手戏。
背后冷汗快冒出来,她手上把玩着项圈,内侧用针刻了个歪歪扭扭的树,出自于慈之手,似乎对在身上留下这个图案一直存着执念,时不时就用些东西刺激自己,提醒曾经做过的糟心事。
突然出现的纹身给于慈带来了不小的风波,都在猜测其中原因,不停往其他人身上挂钩,八卦娱乐版写她即将为爱放弃事业,甚至有粉丝说她不爱惜前途脱粉。
这些是廖寄珂跟于慈分开后才知道的,于慈反向将她也保护得很好,从不把这些烦恼告诉她,廖寄珂理所应当觉得一个小纹身而已能有什么关系,原不清楚舆论对人的影响能到哪一步。
廖寄珂把空调开到舒适的温度浑身赤裸,找来垫子跪在上面,戴着项圈挂牵引绳,栓在门把手上,做足宠物该有的样子等于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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