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到短促的疼痛,廖寄柯没在意,注意力很快又被更新奇的东西吸引。她摸了摸其中一个皮拍,觉得有些眼熟,转头见于慈点头,正是之前用在她身上的那个。
“怪不得都说阿辞是富婆姐姐,能专门拿间屋
子出来装成这样,出手真是阔绰。”
感叹着,又瞟见比普通全身镜还要宽些的镜子,赤裸的身体出现在上面,突然扭捏起来,廖奇柯挪到于慈身边,刚好避开能看见自己的
样子。
“不是水管工吗?” 反问道。
怎么还记得这茬,廖寄柯咋舌,发现于慈好像一直很记仇,连几年前的事情都如数家珍。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把每件我惹你不开心的事都记在小本本上的?”
“真记下来我能出一个系列的套书,”于慈绕过立在那儿比她高出半个脑袋的人,走进去坐在床边,朝廖寄柯朝朝手,“现在就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十分有眼力见儿的在于慈面前跪下,廖寄柯用头去蹭她的手掌,问是什么。顺势揉揉脑袋,于慈抓着头发迫使廖寄柯仰视自己:“我刚刚扔了一根你的毛在床上,找回来。”
要不然还是出书吧。廖寄柯呆在原地,眼睁睁望着于慈转身去摆弄架设备的装置。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大海捞针,她趴在地上看得眼睛酸痛,腰也传来不适,在床上找了几圈都没看见一根像毛发的东西。
后颈开始冒汗,廖寄柯蜷缩在地上休息片刻,很快被于慈叫起来:“柯柯,再往左边转点。”
听话地任由她使唤,摆出各种姿势,最后终于找到个既不会让两人露脸,也具有观赏性的位置。于慈十分满意,把顶灯关掉后打开专门准备的暖黄色夜灯,从屏幕看去模糊得十分有氛围,又很好地保障了安全和隐私。
不愧是专业的,廖寄柯看于慈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敬佩。
“明天晚上我会在床头拿另一个设备放直播,随时注意不要把脸露出来,声音的话.…….能克制就克制吧。”
“那你呢?”
于慈为这句关心愣了愣,随即轻笑着:“我不出声还挺容易的。”
廖寄柯哼一声,发誓她明天绝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毛呢?”于慈问。
廖寄柯急中生智,从脑袋上拔了根头发递给她,眼神亮晶晶的,仿佛真是自己找到的。于慈憋笑,凑近环住廖寄柯的腰,手伸到被护起来的私处:“可是,我说的是这儿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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