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都怪我嘴贱,跟泽帆说着说着就得意忘形了。”吴秋良握着一把薰衣草站在车门边,见三姐出来,忙不迭的迎上去道歉:“那还不是因为我等到你了,瞅他现在那个样儿,跟我当年也差不多,不愧是我挑的徒弟。”
花强塞进三姐手里,受了她一记白眼,又得意于她最后没忍住的一下偷笑。
吴秋良回身去开副驾驶的门,彬彬有礼道:“生着气也没忘操持生意,真是辛苦了,请老婆大人上车。”
“那是,不然喝西北风啊!男人可以不要,生意必须得做!”
“讲真的,那姑娘,泽帆真没戏啊?”吴秋良扣上安全带,还是忍不住打听起来:“约莫和我一样,也是个痴情种子,一眼就忘不掉了。”
尽管是在自己车里,三姐还是放低了音量,侧身凑近了吴秋良耳边:“刚打听了,没戏。”食指朝上指了指:“身边有的没的都打发干净了,只留了这一个,你说呢……”
吴秋良叹了口气:“眼光是不错,可也太高了点,等我再劝劝吧。”
“这和我那时还不一样,你也知道,我那时是碰着了,正经要结婚,才拿了笔遣散费。现在想想,运道算是好了,没有碰到灾祸,平平安安的脱了身。要说丢命毁容的,那也不是没有。”
“过去的事了,你不是最不爱提的吗?其实我真不在乎,你看古代,生过孩子的女人还能嫁皇帝当皇后呢,人古代皇帝都不计较这个,我一个普通人要求个什么劲,就图你漂亮还不够吗。”
“还是不一样……”
“别想了,其实那时我不光觉得你漂亮,你身上有股劲头,特别有生机,十几岁的年纪出来闯荡,是需要勇气的。”吴秋良稍作停顿,看着前路认真开车,一本正经继续道:“就包括你之前砸我那下,依然能感到你的劲头,风采不输当年。”
三姐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气得哭笑不得,那股低落的情绪也被打得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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