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市郊空荡荡的,无人接单,汪泽帆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打到车,到家时仍然忍不住咧嘴傻笑,内里有种被榨干的空虚,但心里满足的要死。
浓稠的白浆是最上等的润滑剂,在穴口和腿心糊满了,丝毫不必担心浪费,嘴里叼着厚厚的乳肉,池锦却还喊痒,叫他用力,被操到发软了,还能绞的他缴械。
后入顶的更深,池锦忍不住呻吟出声真的很好听,猫爪子挠心一样,能叫他浑身酥麻。
那些养尊处优且挑食的人很少有他这样的好胃口,粗糙又结实的身板可以做得酣畅淋漓,要了一遍又一遍,只有纯粹且对等的快乐。
池锦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带着一身酸软发动车子,毫不犹豫把汪泽帆扔在了荒僻的江边,旺盛的野草自带难以被抹杀的生机,一身都是黏腻,却有种被清洗干净的错觉,可以把她从自欺欺人的谎言中解救出来。
从浴室出来,是真正的清爽,池锦睡了最为安稳的一觉,不用小心得顾虑谁的情绪,想到之后可能会有的会面,她甚至能笑出声。
贺钰鸿和湛洋都惊讶于监控里跪地救人的女子,冷静有序,如果不是池锦的话,一定是知恩图报、皆大欢喜的好事。
医生说得很清楚,心脏骤停能存活下来非常依赖有效的急救,如果不是池锦正确的施救,即便能活下来,湛咏凝也无法像现在这样正常生活了。
“多亏了那个姑娘,一定要把人找到,我要亲自答谢。”劫后余生的湛咏凝还在病床上就极力催促:“当时我的意识不大清楚,阿姨也只顾着我了,没有留下恩人好好招待。”
贺钰鸿只能附和着答应下来:“阿凝,你先养好身体,找人的事交给我们,绝不会亏待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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