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探向心神向往的小鲍鱼,此时的小鲍鱼新鲜得不得了,软糯糯滑腻腻的,进入的过程也很顺利。
先是一指再是两指,两指循序渐进的抽插着,摁到肉壁内的小豆豆她会敏感得惊呼出声,接着两指一捣,捣得甬道内一阵剧烈收缩,趁此机会再使劲一撑,源源不断的水儿便从花心处洒落,不一会儿就湿了床单。
“嗯嗯嗯~啊啊~”她只觉得体内一阵酥麻,因为太舒服了,便情不自禁的叫出声。
觉着时机成熟了,他快速将手指从穴内抽出,然后趁着洞口还未收紧,直接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插进去
“啊啊”穴口失控,她险些摔倒,还好自己手疾眼快扶到浴室的玻璃门上。
他还没那么鲁莽,她刚才栽这一下子把体内的肉棒滑出去了,他吁了一口气,马上调整好姿势,手握着她的大腿,以防再次滑倒。
她太紧张了,还是得哄。
于是他循循善诱道,“乖,小逼放松些,插进去就爽了。”
然后也不管对方的反应如何,直接抓着她的胳膊肘,粗硕的龟头再度破开穴肉,湿润的甬道足以让它在穴内大幅度的移动。
浅插了一会儿,感觉她没有那么疼了,他才开始真正的肏弄。
“噗嗤噗嗤”的水声涔涔,耳边不断响彻着女人的哀求声和男人的闷哼声,两种声音混杂一体,最后全部被淋浴水浇没,浴室升起层层白雾,氤氲盘旋在室内,弄得人心越发燥热。
周姨推着餐车在门口敲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开,她抬头看了眼时间,此时是晚上八点零五分。
少爷叮嘱过让她八点来给送晚餐的。
自从姐弟俩公开了关系,舒小姐就直接搬到少爷屋里了,平时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吃饭都没下过三楼。
刚开始的时候可把夫人气得不行,天天没有个好脸色,一口一句“小狐狸精”的骂。
可自从一周前,舒小姐被夫人叫去书房之后,夫人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再也不管他们了。
江家的佣人们都在议论是不是舒小姐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未来的女主人了。
她自然是希望少爷和舒小姐相亲相爱的,只是她总觉得夫人的态度有些异样,说不好什么感觉。
等了几分钟还是没人来给她开门,她只能无奈的把餐车推回去了。
屋里的人正忙着吃“美餐”,干得热火朝天的,哪有那闲工夫给她开门。
“呃嗯嗯不要啊”舒瑶双手伏在玻璃门上,身下正被男人那根粗棍子贯穿着,前胸贴在玻璃上,巨大的乳波被挤压成豆腐乳,乳晕被放大了几倍,像绽放的粉樱一样,既诱惑又惹人遐想。
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力的撞击,玻璃门被铿锵撞击着,舒瑶几度怀疑再这样下去玻璃会被他撞碎。
身体里的那根巨物还会随着她的收缩程度变换着,不巧的是,她一紧张就缩穴,一缩穴他就变粗,一变粗就把甬道撑得酸胀不已,她哀求男人放慢动作,得到的都是新一轮的撞击。
臭男人,只顾着自己爽。
肉棒抽到一半然后快速深入,顶到花心深处,深埋一会儿,让两个人都得到喘息的机会,然后再一气呵成的来几次快进快出,弄得她根本没机会收缩穴口,软肉都被男人的肉棒戳得服服帖帖的,穴道内自然而然生成肉棒的弧度,哪有松懈的机会。
“太快了我不行了嗯嗯啊啊啊”她脸颊媚红,努力让自己冷静,声音却出卖了她。
男人根本不理会,反而抓着她的大腿根儿在身后开启打桩机模式。
地上散落着两只已经用完套套,前两次都可着她的心意来了两场温柔性爱。
疼了就往出拔,快了就放慢,最后他跟个慢速按摩棒似的可算把她弄舒坦了,谁知道这女人自己爽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闹玩呢,前两次加起来到不到半小时,他压根儿就没爽到。
十五分钟来一发本来就是对他的侮辱,而且两次还都是被她夹射的,更是像把他的名字刻在耻辱柱上。
所以,这次他肯定要自己爽了才放过她。
小穴要被洞穿了,灵魂快被撞得出窍了,舒瑶有种自己会死在浴室里的预感。
不就半个月没做过吗,这个死男人,怎么急成这样,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突然间,宫口传来一阵钝痛,这次深顶竟然直逼宫口,尖锐的酸胀感将她的思绪碾得稀碎。
舒瑶昂起头,声音愈发尖锐,“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
“给我认真点。”身后的男人不悦的发出警告,他已经发现女人在分神。
女人在房事中分神,是非常伤男人自尊心的,尤其他这么卖力,最重要的是要看她的反应。
“你总拿这个威胁我嗯啊嗯”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现在不止小逼被撞疼了,奶子都挤得生疼,她有点委屈,玻璃门实在太凉了。
“因为很管用啊。”他爽朗的笑起来,然后又捞起她的腰,让她与玻璃门移开距离,给奶子腾些空间来。
被压了半天的奶子得以释放,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的晃着乳波,摇摇欲坠好似两只水球。
白花花的奶子就在前面晃啊晃,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奶子晃动的幅度,尖尖儿处还冒着水滴,就像一点点漏水的水球。
他眸色一黯,一手抓着雪乳不放,大力摁揉磨碾,奶子太大单手抓不住,这尺寸起码两个成年男子上手齐心合力才能把这对豪乳完全罩住,他忍不住吐槽,“肥奶子真他妈的骚。”
天生就是欠揉的命。
舒瑶脸下一热,看着自己那对巨乳也表示无奈。
尤其在经历这种剧烈运动时,奶子晃得她都疼,她记得在网上看到的小广告,缩胸手术,说可以让F变成A,轻轻松松做女人。
她想,再不济从G变成C也行啊,要不然每次“剧烈运动”后,都会有种胸闷气短的感觉,还被男人嫌弃“肥”。
“嫌肥你还揉嗯嗯”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肥也是老子的。”男人将小乳尖捏得发硬,食指拨弄着乳晕来回挑逗,“怎么还有力气顶嘴,是为夫还不够卖力吗?”
说完,又是一记深顶,肉棒被软穴嗦得密不可分,蜜水被肏出来,在二人的连接处滋润着,让这场活塞运动变得更加顺滑。
“啊啊啊”又是一阵哀叫,也不知道是爽到了还是要死了,舒瑶的腰快被他撞断了。
混蛋啊。
她现在只希望早点结束这场酷刑。
就算平时装得再乖顺,凶起来也是只食肉的狼狗啊。
她今晚就不该主动撩他,让他有机会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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