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瑷跨坐在楚铮腿上,赤裸的上身不断贴近着那只正在燃烧的香烟,她没低头,但细嫩的皮肤已然有了灼烧之感。
她只作不知,继续向男人靠去。
烟灰落在小腹,疼痛在那一点炸开后迅速向四周扩散,她牙齿紧了紧,但未发出任何声音。
带着茧的手掌大力握住她左肩,夹着烟的手猛地握起,将尚未燃尽的烟熄灭于掌间。
“你只是瞎了,可没有丧失触觉。”抖落手中烟灰,掌心明显的烫伤在林瑷“注视”下消失无踪。他的脸色和语调同样冰冷,薄唇微启吐出刻薄言语,“林瑷,不要再对我玩这种把戏,那只会显得你像个低端的妓女。”
对于这样的羞辱林瑷毫不在意,她眼神一如往常,如同一个真正的盲人那样,诱惑中带着迷离,好似不安,又像是强作镇定。她用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楚铮背脊,头微低靠向他肩颈,“我本来就是妓女,又何必故作清高?”她开口,呼出的气落到他耳后,如羽毛搔动,“况且,把戏虽然低端,但议长大人却偏偏就吃这套,不是吗?”
包厢不知何时变得安静了许多,沉荣轩和陈梓航停下交谈将视线移向二人。
楚铮没有回答林瑷挑衅的问话,只是在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中又点起一支烟,缓慢但毫不迟疑地按在林瑷臀侧,林瑷吃痛闷声惊叫,然而很快就被他以吻封口。
烧红的烟头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显而易见的烫伤,这当然不是一个轻描淡写的警告,毕竟所有人都看得到他碾弄香烟的力道有多大。楚铮内心并没有他表现得那样风轻云淡,香烟落下时他差点就想用精神力屏蔽掉林瑷痛觉,但最终没有那么做。
演戏要演全套,且他也存了试探林瑷的想法。
林瑷在那烟头接触皮肤的一刹那痛得仰起头,长发如瀑布般散落身后,在楚铮捏住她后脖颈吻上她时,她顺着男人力道微微偏了下头。
不过瞬间她就又被捏着脖子将头转了回去继续面对楚铮。但即便只是转瞬的功夫也够用了,她看清了沉荣轩等人的反应、得到了自己想要获得的信息。
面无表情看着楚铮对她施暴的沉荣轩、瞳孔些许放大身体有片刻前倾但最终稳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陈梓航以及低头摆弄火机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的周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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