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尤斟酌着道。
“嗯。”林清秋点头,“之后的竞争只会更激烈,今年还额外增加了论文这一项,第叁轮实操难度也会加大。”
他说着说着,瞧见阮星尤异常紧绷的姿态,不由好笑道:“你很紧张?”
阮星尤一愣,连忙摇头。
林清秋的笑容更加温和,轻声道:“是不是那天吓到你了,我向你道歉。”
“不不用”阮星尤低下头,想起那晚的事还是有些羞耻。
“其实我这样已经半年多了,以前只能勉强勃起一分钟左右,那晚居然坚持了五分钟以上,这是我没想到的。”林清秋看着她,眼神中有阮星尤看不懂的东西。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星尤作为女人来说,对我很有吸引力吧。”
什什么?
阮星尤错愕地抬首望向他,正撞入对方深邃的眸子里。
什么她作为女人对他很有吸引力老师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似乎是看出她的怯意,林清秋紧跟着道:“今天你过来,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和你谈谈条件。”
“我寻医问药,试过各种方法,但都不起效,只有那晚被你触碰之后,才有了明显的起色,请谅解我无法放弃这个机会,这说不定会是唯一能医治我的方法。”
阮星尤瞳孔震动。
“我正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阴茎勃起射精训练,星尤,希望你可以帮助我。”
男人温声细语带来的信息却无比震撼,阮星尤又想逃了,她发现在男人如此真挚专注的眼神下,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她深呼了一口气,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林清秋抬手,“先不要着急拒绝,我说了条件是可以谈的,第叁轮评选我将担任特邀考官,权限是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只要我想,无论你真实成绩如何,都会被入选通过。”
话说到这,阮星尤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理解对方急迫的心理,却完全不能接受他将自己视作那种会通过不当途径取得名次的人。
“抱歉,老师。”阮星尤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他。
“我不能帮您,也不想影响评比的公平公正,我想要的是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名次。”
玻璃中印出了她坚定的脸,林清秋看了她的背影片刻,不怒反笑,起身来到她身后,在玻璃中与她对视。
“那星尤有没有想过,我既然可以让你入选,同样的也可以让你落选呢?”
“老师你”阮星尤不敢置信地看着玻璃中他的倒影。
为什么这还是她敬重爱戴的老师吗?他为什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阮星尤的手在发抖,她想怒斥他的恶劣,却发现完全无法开口。
她没有办法对着这张脸说出任何谴责的话。
眼泪不知何时沾湿了脸颊,阮星尤竭力想忍住,但眼前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温热的胸膛靠了过来,将她揽住。
“抱歉,星尤。”林清秋的声音依旧温柔的过分。
“我不想这么逼你的,但请原谅我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因为这该死的毛病我和你师母闹过不知多少次矛盾,我太想赶快好起来了,要怎么样你才会答应我呢?”
他像是终于被压垮了,露出了表象下面的无助和崩溃。
阮星尤从未见过他这么消沉的样子,不由得又有些迟疑。
师母为什么不帮他,明明他们夫妻感情很好,遇到困难不应该携手一起克服么?
林清秋揽在她腰间的手越渐收紧,他们也曾拥抱过,但从没有过这么亲昵的姿势,就好像是恋人一样。
更清晰地让阮星尤意识到,这是不可以的。
老师有家庭,她也有阿源。
这种模棱两可的关系非常危险,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对不起,老师。”
背后的温度撤离,林清秋松开了她。
“是老师要说对不起。”林清秋冲她笑了笑,“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包给你放在门口花架上了。”
“好。”
阮星尤匆匆与他告别,走到门口时,终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那人就这么落寞地在窗边站着,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仿佛被世界抛弃。
阮星尤闷头往外走,连大衣都顾不上穿,冬夜刺骨的凉意猛然席卷,混沌的意识一瞬间无比清醒。
她越走越急,几乎要跑起来。
“不要回头阮星尤,不可以回头”
林清秋颓丧的模样反复浮现在眼前,即将跨出院门的那一刻,阮星尤突然停在原地,无措地握着拳。
几秒后,她破天荒的骂了句脏话,转身原路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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