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已经被肏成熟艳软烂的红色,翻开的红肉乖顺地贴着昂扬棒身,倏而一根肉粉色的龟头靠近,紫红的肉根撤出的下一秒它便猛地一插到底。
“啊......”阮星尤脸上汗湿一片,脸颊上晕着潮红,方才紧紧含着阮明华鸡巴的小逼已经又完全将这根肉粉色的巨物尽根吞了下去,身体再度被填满的饱胀感令她下意识颤抖起来。
阮飞云已经站起身,背靠着人字梯站稳,腰身打桩般发力挺动,性器一次次紧密贴合,两人胯骨都撞得发麻发痛,但阮飞云好似意识不到似的,他急促的抽气,像憋着一口气一样发了狠地肏着姐姐烂熟的骚逼。
他肏逼玩的不好,姐姐肯定是不喜欢他了,不然为什么不肯跟他玩,转头却又在偷偷跟爸爸肏逼,要不是他听见了姐姐舒服的叫声,他们肯定就要背着自己玩了。
阮飞云越想越委屈,鸡巴插得越狠的同时,眼睛里也吧嗒吧嗒落下泪来。
一只战栗着的纤手抚上来,阮星尤在快感中沉沉浮浮,被插得话都说不出来,但仍旧本能地抹去了他的眼泪,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湿热的气息在少年的脸上轻柔拂过。
“姐姐......唔......姐姐......阿云好舒服,姐姐,骚逼里面好热......好软......阿云的鸡巴,喜欢肏姐姐......”阮飞云突然一连串地说起来,他紧紧抱着阮星尤,下身几乎快出了残影,用力到人字梯都在框框作响。
阮明华眸子亮的慑人,突然大笑起来,叹息着揉上女人肥嫩的屁股。
这还是阮飞云生了病以来第一次顺畅的说这么多话,即便是高昂的特殊医疗教学也只是让他能简短交流而已。
“好啊好啊,囡囡,你真是我们家的宝贝,福星!”
他形容不出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只知道胸腔着满是要溢出来的情绪,涨得他眼红鼻酸,急需要什么更剧烈的波动来缓解。
阮星尤突然被人从后架高了一条腿,阮飞云的攻势不减,有了阮明华的助力,他插得越发顺畅,湿红发烫的软肉无数次将少年粗硕的肉棒吞入,每一次进到底的深插都会挤压出一摊清透的汁水。
“啊......阿云......慢一点......唔......骚逼要坏了......唔啊......好大......好舒服......”
阮星尤被夹在两个炽热的怀抱之间,感觉自己仿佛也要融化了,阮明华勾着她的下巴吻住红唇,劲腰慢慢挺动,粗硬湿漉的棒身在股沟中来回磨蹭。
不知何时,父子俩挺送的频率契合到了一起,你进我便退,你退我便进,少年坚硬的鸡巴抽出去,下一秒,另一个男人壮硕的巨根就填了进来。
“唔嗯......爸爸......阿云......”阮星尤胡乱摇着头,如墨般的发丝摆荡,她一只腿被架在阮明华肘弯,在两人来来回回的撞击下完全稳不住重心。
“不要......嗯啊......”
骚逼被两根鸡巴肏着,她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进来的究竟是爸爸还是弟弟,这感觉太怪异也太淫荡了,父子俩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上一个还没完全撤离,另一个就已经挤了进来。
“不......啊......爸爸......呜啊......阿云......要坏了......骚逼会坏的......哈啊......”
阮星尤嘶声媚叫着,骚逼好几次同时插着两个龟头,逼口被撑到极致,脆弱到好似下一秒就会撕裂,画面骇人至极又无端令人激动的心脏狂跳!
叁人交合处湿湿黏黏,有被捣烂的白沫,有四处喷溅的淫水,两道急促的喘息和美人儿尖细骚浪的媚叫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段淫靡至极的艳曲。
夕阳逐渐消弭,光线沉入昏暗,依稀可辩叁人赤裸交缠着的肉体。
当中娇软的女体已经没了气力,手臂软软地搭在身前人的肩膀上,随着前后夹击不停晃动,一线奶白的圆球弧线在昏暗中时隐时现。
阮星尤昏昏沉沉,高潮好似没有止境,不知被两个男人肏了多久,即将失去意识之际,才感觉到一股热烫的浊液射进了花心深处,与此同时,小屁眼也被用力顶开,阮明华只嵌入了一个龟头,随即一道激流刷然冲打上了肠壁。
阮星尤呜咽着,花液倾喷而出,娇躯哆嗦痉挛数息,随即便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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