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萩原研二举起双手,“绝对不是!我和他又不熟!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后怎么安排!如果你打算待在家,我们就可以多一点相处的时间了。”
待在家。这个词重重打击到我。这不就是没有工作的代名词吗?之前和赤井秀一谈恋爱的时候,待在家里是因为我觉得前途无望,现在未来有希望了,怎么能待在家里!
“我要出去工作!”我说,“我可以做剑道教练!”
“但是,现在的剑道教练都需要学历吧?”萩原研二这么说,“或者考一个什么段位?而且需要从小考起,考过一个段位,过几年,才能考下一个段位。”
“什么!”我被打击到了,“但美国不是这样的……”
“那可能是因为剑道在美国不太流行,所以标准不是很严格……”萩原研二小声地说道。
什么?那我就是无业游民了?我堂堂审神者的女儿,习武二十年,竟然,成了无业游民?
“没关系的。”萩原研二拍了拍我的手,“有五个男朋友养你!”
不!妈妈从来不靠刀剑男士养!都是她养刀剑男士的!我一定要去读个大学!
吃完饭,我自告奋勇去洗碗,被拒绝了。
好吧,我感觉我什么都不用做,很没有价值感。
所以,还是去读个大学吧?
我开始发呆,读什么专业好呢?除了日本历史或者日本宗教,还有其他什么选择吗?思维发散,我想起和赤井秀一同居时,在大学里旁听的课,又开始回忆这些年穿越的经历。
突然地,我想起一个被我遗忘很久的事,立刻从房间里冲了出去,在厨房里找到正在洗碗的降谷零。
“之前,你为什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我目光恫恫,“我九岁遇到你之前,你是不是就遇到过我了?不然你当时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句话太过暧昧,而我的声音没有刻意压得很低,虽然在厨房里,但客厅里正在做家务的其他四人都听到了。
“就是……”降谷零擦了擦手,其他四个人的眼神瞬间扫了过来,他被紧紧盯着,似乎有些紧张,“我七岁的时候,遇到过你啊……”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你七岁的时候?我没有遇到过七岁的你啊!”
降谷零眨了眨眼睛,“你没有吗?我以为你已经遇到过了。那时我还小,看不出你具体年龄,但你应该已经成年了。”
我一拍脑袋:“完了,发生过的必须发生,这个漏洞还没有补上!”
“所以你现在要去见我了吗?”他问道。
“是啊是啊,你还记得什么细节吗?我当时做了什么?”
降谷零摸了摸鼻子:“反正时空自洽,你将要做的那些事,对于世界和我而言,都是已经存在的事实。发生过的注定发生,不管你回去说什么,都必定成为我记忆里,你当年对我说的话,根本不需要我告诉你细节。”
我剜了他一眼,这个人,在本丸待得那几个月,读了无数的案例和规定,竟然还真的把时间和空间的相对维度学得有模有样,一点敬畏心都没有了!
我撕掉一张灵符,回到本丸,说明了情况后,借用妈妈的时空转盘,定位到降谷零七岁那年。
七岁的降谷零和人打架打输了,正坐在长椅上掉眼泪,他吃惊地看着我凭空出现,而我手握着回本丸的灵符,冲他温柔地笑了笑。
“你好,”我蹲了下来,平视着他的眼睛,一句自我介绍不过脑子地脱口而出,“我叫三岛花音,是你来自未来的女朋友。”
一切,早已冥冥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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