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我入宫以来,靖王就住在西苑那儿了。据说与王二人自小感情深厚,所以特令不必迁出宫自立门户呢。”
“姑娘喜欢梅花,我今天让下人们折了些回来插瓶,你可还觉得好看?”
她的视线落在那几簇热烈盛放的花枝上。思绪飘散开去——
“你!我是皇室女子!”她羞愤难当几欲发作,但又恐激怒他,“怎么安置我是你的决定,但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怀了身孕。传出去,只怕污了你的名声。”
“嗯,说的有理。只是你的好弟弟还在负隅顽抗。我确实得找个机会与他谈谈了。”他顿了顿,语气傲慢而促狭,“他是不是也是你的男人之一?五公主玩得倒挺花。”
“别拿那些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事来侮辱我。”
“是吗。我倒觉得你颇为得心应手。”
她扭过脸去不再说话。他的手指像铁一样用力钳住她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别躲,好好看着我。”
泪水不自觉地噙在眼眶。在眼泪掉下以前,褚彧用指节抹掉,动作并不算轻柔。
身下的充盈感蓦然消失。他已抽身出去。这样的情景,怕是任谁都会觉得扫兴吧。也不知道该说高兴还是悲哀。
“这花很衬你。”他突然评论道。
随即,濡湿的触感包裹了她的胸。他隔着薄薄的布料,色情地含住了她的乳头轻抿,舌尖稍稍用力地拨弄着。很快,她听到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窗边风大,受凉了?”蓝儿担心地搭上她的额头。
她面红耳赤地慌忙解释,暗下决定那件睡袍以后再也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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