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安静得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封曜这么想着,随即又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他穿的铠甲连剑都扎不穿。她更是斗篷加外套把自己包得像个雪球。
可他分明听见来自胸腔里的律动振聋发聩。
彼时她仰着脸,要他做出保证。
“你可要记得想我。”她一边说着,手按在他勃起处轻捏了一把。
“靠这么点甜头可不够。”
“不够?”
他本已穿戴完毕。但云意宁仍然任性地拆卸下他的盔甲,解开他的腰带,用力褪下外裤。他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蹲下,他习惯把它放在中间,眼下正鼓起一大条硬朗的轮廓。
“那,你想怎么样呢?”她用一种似乎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他胯下之物而说的暧昧语气问道,而他的囊袋正被大大方方地捏在手掌心。
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她用牙齿轻轻地衔住肉柱,从根部向上滑到顶端,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时他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不喜欢?那这样呢?”
她舔了舔嘴唇,半含半包裹住形状凸显的肉冠,用沾湿的唇瓣捻抿着,舌尖来回拨弄。食之无味,隔靴搔痒只能是一种痛苦,作用仅限于用来引起欲念。他忍不住主动拉下亵裤,阴茎早已涨大发红,硬得发痛,她却只是吮咬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任由它敲打着摩擦着她的脸颊,激得他性欲勃发。
马眼分泌出腥咸的体液,足以证明他已忍耐太久,他将龟头抵在她的唇边,极力控制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像在命令,“吃它,听话。”
云意宁别开脸,起身靠上桌沿。她解开最上面的盘扣,露出一大片胸脯。
“怎么了?”他不解。
她又掀起裙摆,里面空无一物,春水涟涟。“将军真的不想吗?”
他苦笑,不是不想,若是想尽兴只怕没有一两个时辰是下不来床的。
她将他拉至身前,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握住他已坚硬如铁的带着热度的性器,上下套弄。手捏着龟头,半引诱半哄骗地让它浅浅戳在湿漉漉的花穴处缓慢的打圈,直到蜜汁将它整个涂满。只要一点点用力,它就可以插入进去。
嘴唇贴着他颈部的动脉摩挲,她的声音讨好中透露着哀求,“夫君,要了妾身吧。”
他忍不住用手掌撑住桌案,小腹紧绷,整个脊柱都开始发麻。
“你唤我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沙哑。
突然的敲门声令他清醒过来,得以及时悬崖勒马。
“将军。准备出发了。”
“知道了,去外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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