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体内的锐器随时都可能刺穿皮肉。冷汗自额间流下。
“你在说什么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以一种条件反射的理直气壮回应。
“老相好?什么老相好,我怎么不知道。”
她无法判断他究竟知情几分。头脑飞快地运作起来试图寻找对策。
如果是为了昨日去江岳楼见人之事,他必定不会亲自来问。而今日出城是大大方方从城门出去,若有人跟随封曜不至于毫无察觉。
如果只是有人看见了她与封曜见面……那又如何,她本来就是他“进献”的战利品,若她为了固宠与他有钱权往来也是合理。
如果只是因为刚才一时不察的肢体反应……那就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就是喜欢瞎猜。难道不是因为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我才想出去散散心吗。”
语气委屈得无法自持,眼眶里噙了泪珠,挤了挤眉头却流不下来,她只好垂下眼睛。“我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夜夜只盼王上垂怜……”
“既问心无愧,那你紧张什么?”他的语气有三分松解。
“这就要问王上了。”她抬起脸,泪水恰逢其时地落下,咬唇道,“昨日的都还未好呢……”
这副可怜又娇软的模样似乎确实令男人动摇了片刻,趁这功夫她大着胆子将簪子从体内抽出,利落地丢到一旁。随后跨坐在他的腿上,握住他的手往下身送。男子的手指较女人粗很多。因为还未消肿,仅插入一根就已几乎含满。
内壁湿润又紧致,他感受到嫩肉将其包裹住,喉咙一阵发紧,但他仍插入第二根,毫不意外地,她收紧了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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