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曾自以为自己很懂郑毅,可后来发现,他总会做出一些她意想不到的举动。
例如,为了莫琇玥甘愿放弃去清北的机会……
又例如,明明考上了椿大却莫名其妙去参军入伍……
再例如,在她狼狈至极的时候拿着一纸协议来缔结婚姻……
她以为他们是同类,是坚定不移的目的主义者,可他有时候却做一些目的不明的举动,让她疑惑万分。
在散发着花果香气的梦境中醒来,苏秀打量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将眼前的男人和十多年前的少年做着比较。
时光带走了他仅剩的那点稚嫩,徒留精明与圆滑,成了名副其实的“大人”。
老天对他是偏爱的,这么多年过去,他变得光芒万丈,富有魅力,拿着权豪势要的剧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哪怕是这样,苏秀对着这副好看的皮囊依旧没有心动的感觉。
他确实很棒,但那又如何?
“一直这么看着我,是想做什么坏事?”
他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却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苏秀嗤了一声,想嘲他一句自作多情,谁知轻蔑地那么一瞥,恰好撞上他掀开眼帘,她所有的奚落一下子都咽进了肚里。
大概是还带着初醒时的困顿,郑毅那双原本犀利的凤眸少有地表露出缱绻,眼尾翘起温柔的弧度,仿佛有无尽衷肠想要吐露。
他可真会利用自己的优势,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消解掉苏秀的起床气。
不用太复杂,美男计足以。
花果残香犹在,郑毅收紧拥抱,趁苏秀发愣之际,一边与她耳鬓厮磨,一边将手探入她两腿间。
他的欲望很强烈,早在十六年前的那个夏夜苏秀就已深知。
但比十六年前不同的是,苏秀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娇滴滴哭着的小丫头了,已迈入虎狼年纪的她只会比他更狂野。
苏秀没有拒绝优质男人投怀送抱的理由,主动分开腿儿方便那粗指的搅弄,还轻啃起了他的脖颈,鼓励他再多一些服务。
得到苏秀的信号,郑毅另一手轻抚她纤细后腰,指尖狎戏着腰处的肌肤,感受她下身轻微的颤抖。
痒意从苏秀背脊顺着尾椎骨传递到小腹前,酥麻感逐渐蔓延到全身,叫人沉溺于肉体带来的欢愉中。
清晨的吻没有昨晚的急切,伴随着唇舌交缠的黏腻声,在苏秀穴儿里扩充的两根手指很快便搅动出泽泽水声。
灼热的吐息在轻抚着两人的面庞,粗指悄然退场,热根蓄势待发之际,苏秀猛地清醒过来,纤手推开滚烫的胸膛,厉声提醒道:“戴套!”
若放以前,兴致上头的苏秀尚能半推半就允许郑毅无套进入,毕竟她一直有在服用短效药,并不担心偶尔一两次的纵情会闹出“人命”。
但在一个多月前的年终体检时,苏秀有几个指标被查出异常后,医生建议她停药复查。
和大多数女性一样,苏秀也曾被痛经所困扰,但有些不同的是,她少女时代并没有的痛经问题,竟然在她二十来岁的时候冒了出来。
当时医生给的处方是服用短效药调理,发现确实有效后,苏秀便一直保留了服用短效药的习惯。
停药后苏秀的指标恢复了不少,两害相权取其轻,苏秀的痛经还未到不能忍受的地步,所以选择了放弃服用短效药。
实在疼得厉害时,一片止痛药就可以让她舒服一整天,就是这避孕的问题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了。
就她这爱玩的性子,若到时候搞大了肚子,恐怕都不知道娃的父亲是谁……
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哪怕再怎么卵虫上脑,苏秀都得卡好这最后一关。
郑毅深呼了口气,不得不伸手去翻床头柜,然而拉开抽屉只找到一方空了的包装盒时,原本的激情不复存在。
这个房间他们来得不勤,最后一个安全套用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郑毅抹了把脸,瞧了眼一旁面颊粉扑的女人,被子一掀,整个人钻了进去。
“呀——”
苏秀惊叫了一声,以为他想无套强上,腿儿在被子里无差别地蹬踹着,一个劲儿地骂:“郑毅,没套别想碰老娘!”
虽说不要孩子是他俩的共识,但苏秀还没傻到会完全相信男人的嘴。
最近他们两家老人念叨小孩的频率越来越密集,保不准这混蛋为了耳根清净选择来个先斩后奏呢?
十六年前的少年郑毅姑且尚能值得一信,如今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郑毅可是一肚子的花言巧语,轻信不得!
纤细的两条腿被他大掌牢牢扣住,随即一抬,便扛在了他肩头上。
“别闹,用嘴让你去一次。”
说着,温热的唇舌覆上了湿润的花瓣,灵巧而又熟练地挑逗着。
花珠被时轻时重地吸吮,频次逐渐加快,随着大掌在小腹上来回摩挲,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响起,热液激流而出,直接喷了郑毅一脸。
苏秀潮吹了,充盈了一整晚的膀胱随着强烈的刺激而失控,下身一边颤抖一边喷射出温热的骚液。
而始作俑者却没有收敛的样子,被喷一脸也没有就此停下,他热衷于用此方式让她发出浪叫,像一名乐器手把玩着自己心爱的乐器,一点点调试出他最喜爱的美妙音色。
待一切都平息,郑毅掀开了被子,冬日冷淡的晨光照见了他被浸湿的面庞,冷硬的线条被水光盖上一层柔焦,显露出一股凄惨可怜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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