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白眼快翻到了头顶上。
就知道放这狗东西进来不会有好事发生。
“这里是二姨家,你乱发什么情!”苏秀咬着后槽牙瓮声警告,却不敢放太大声。
她怕惊扰到外面的一众亲戚,以致于那细柔的声音完全没有威慑力。
郑毅沉声哼笑,身子缓缓施力向前,压缩着两人与台面之间的空隙,探入苏秀腿间的左手手指也逐渐加快了抠弄的频率。
“发情?嗯?谁在发情?冲着自己妹夫眉来眼去的是谁?朝着人家投怀送抱的是谁?说着一想到对方就湿了的又是谁……?嗯?秀秀,你说是谁在发情?”
郑毅在苏秀耳边说个不停,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懈怠下来。
很快,湿润的滋滋啧啧声飘然而上,那声响仿佛连轰鸣的排气扇都无法掩盖。
苏秀的抵抗一下子弱了七分,郑毅得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清镜中的自己。
“秀秀,你说说看,是谁在发情?”
镜中的女人湿润着一双媚红的桃花眼,清瘦白皙的小脸上浮起娇艳的粉色。
是她在发情……
苏秀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正欲反驳时,身子忽地战栗,温热的蜜液顺着那搅动的手指汨汨而出,被大掌糊满了她整个私处。
一声轻微的哼笑划过耳际,郑毅拔出左手,明晃晃地将手掌上的晶莹展示在苏秀眼前,“湿的这么快,也是想着你那个妹夫么?可惜,空有一腔温热,难润无根之木啊。”
郑毅啧啧咂舌,碾去指头上的水露,瞥着镜中的美人,奚落她“落花有意”却惨遭“流水无情”。
苏秀又岂能被这两句话给打倒,哼笑一声便反唇相讥:
“说别人是无根之木,你郑老总又是有根的了?”
“我有没有根,苏老师不是最有发言权?”
声落,坚挺的硕物隔着衣料抵在苏秀臀上轻轻磨蹭。
苏秀又是一白眼。
谁指的这个“根”了?!
郑毅将她表情收入眼底,却只轻轻哼笑着,将怀里纤瘦的身子圈紧了一些,从她的耳廓一点点向下吻到了脖颈。
他求欢意图明显,若不是还记得这是在二姨家,苏秀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不行……”
她扭动的身子不似之前那般抗拒,感受到抵在臀后的壮阔硕物,心里泛起的麻痒一路涌到了小腹。
“不行?真的吗?”
左手轻轻抚慰纤细的腰肢,右手在小腹之上缓缓划圆,明明只是隔着衣料,却仿佛将他的热情与急切都烙在了肌肤上。
他太懂得怎么撩拨起她的情欲了,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细密的气流轻击着她的耳蜗,强健的双臂截去了她所有的退路。
“真的不要?”
这是最后一丝底线,若苏秀坚持拒绝,下一秒他便会撤离,给足彼此尊重。
郑毅不喜欢强迫,高傲如他更不会拉下脸去强求没有回应的答复。
不过,在他选择放弃之前,他自是想好了如何让对方先点头答应,例如现在苏秀的迟疑,预示着他又成功了。
苏秀反应过来自己该立刻拒绝时已经晚了,身后的家伙已经干净利落地扒下了她的打底裤,白瓷一般的肌肤在冷空气的刺激下立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滋啦”一声裤链划开,解开的皮带金属扣敲打在了盥洗池的陶瓷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要来真的了。
“不、不行!没套子!”
苏秀总算找到了一个足以让两人都心服口服的借口,她暗喜地扭过头去,却看到郑毅从裤口袋中摸出了一个鲜艳的红色方盒。
崭新的盒子还未拆封,郑毅顺手地撕去了外面的塑膜,正要从中取出一枚时,他低头和呆愣到哑口无言的苏秀来个视线交汇。
他勾起一抹窃笑,故意扳正她的脑瓜,让她直视梳妆镜的同时,两手故意凑到她眼前,让她清清楚楚看明他是怎么一步步撕开套子内包装的。
薄而透明的聚氨酯套子,没有橡胶套的异味,没有繁复的颗粒或螺纹,只崇尚最原始的0.01毫米,能在使用时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这是郑毅最喜欢用的牌子。
苏秀急忙收敛住自己的惊讶,用故作淡定的嘲讽来化解自己的失态:“哟,这一盒还是新的?这样好吗?让你的小情人看到你身上戴着开了封的套套盒?用别人剩下的,她不跟你闹?”
话音未落,鼻梁就遭男人指腹一刮。
“秀秀是觉得二哥一次用不完一盒?”
他虽是笑着,但苏秀能感觉到他这话是认真的。
开什么玩笑哇!他是想在别人家卫生间里来三次吗?!她还要脸的啊!
苏秀清瘦的小脸一下子胀红了,气的。
郑毅笑着赔了句“逗你的”,抬高她的臀,温声提醒:“撑稳了。”
温热的硕物悍然挺入,让苏秀不由得身子往前打了个趔趄。
她颤抖着张嘴,在快要溢出一声娇哼时急忙收敛了喉头,变成一股细弱的气流,哑声从口腔中逃逸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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