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时候姐姐在地上爬,我们边走边做,大家都围观过来,哈哈,一定很有趣。”
“尿尿的时候把姐姐干到尿不出来,姐姐哭着喊着要尿,我偏要姐姐求我,才给尿。”
“哦对了,还有萧肃,他……”
霍娴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她咬着唇,轻轻抽泣着,满眼倔强的盯着他。
韩郁匆语气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怎么又哭了。”
霍娴脸上的泪水更多了,她侧着脸,泪水成串的往被单上淌。
他嗤笑了一声,低头舔了一口她眼角的泪珠,夹着声音撒娇道,“怎么又哭了呀。”
“姐姐这么喜欢他吗?提到他,就哭个不停。”
“逼被我操肿的时候都没见姐姐哭这么伤心呢。”
“姐姐被他干过吗?舒服吗?”
“被我干舒服,还是被他干舒服?”
“哦对了,还有一个林肆予,啧啧,仔细一数,姐姐被三个男人肏过了呢。”
“那跟谁做最舒服?回答我!”
“姐姐你这样瞪着我干嘛,跟我做最爽吗?”
“也是啊,姐姐都尿了两回了,你的叫声,表情,动作,都表明了一件事。”
“我的鸡巴最大。”
韩郁匆用龟头摩擦着宫口,在下一次的大力插干前,他笑的很开心,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那就奖励姐姐再高潮几次吧。”
……
霍娴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她双眼空洞仿佛失去焦距,微张着嘴,晶莹的口水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半晌都回不过神。
她被干的喷了一床。
黑色的床单,她下体的一大堆白色液体显得格外明显,奶子上,腿上,腹部,穴口,全都淌着韩郁匆的精液,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牙印和淤青。
她呆呆的躺着,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韩郁匆轻柔的抚摸她的脸,皱着鼻子委屈道,“姐姐今天真是要把我榨干了。”
看着她红肿的穴口和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嘟起嘴,“我还是没舍得把姐姐干死在我床上。”
韩郁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出了一身大汗,此刻感觉烧也退了,后脑也不胀痛了。
他抱着霍娴,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体液充分融合,闻着霍娴身上的淡香和被窝里糜乱的性液味,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刚睁开眼就发现身旁位置空空,摸上去没有丝毫温度,他泄气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
霍娴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小区里,混蛋,种马,不是人。
她的下体肿痛不已,浑身像被人拆了零件一样酸疼,她以往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竟像怀孕初期一般大小,从他家出来之前她只是简单的用纸巾擦拭了一下,结果她刚走出门,下体就感觉流出一摊液体,她没办法,这一路上只得夹着精。
回家以后她仔仔细细的清理了身体,重重按压腹部,确保所有精液都被清理出体外,她才揉着腰走出浴室。
她服下避孕药,刚躺下准备休息,林肆予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接通电话,林肆予的咆哮声就铺天盖地的传来,“你搞什么不接电话,萧肃那个疯子王八蛋在哪,老子要跟他重新切磋。”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奸夫淫妇,狼狈为奸,蛇,蛇鼠一窝,害得我……”林肆予没文化,他也不知道这些成语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几次。便出口成章,谁知霍娴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他再次拨打过去,又被挂断,他气急败坏,便不停电话轰炸。
终于接通,还没等她开口,他便怒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我骂他两句,你就挂我电话,他在你心里那么重要吗?”林肆予拿出青梅竹马的架势质问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骂人有错,他甚至以为自己只骂了萧肃,他脑子里只知道自己非常不满她对萧肃如此维护,别的什么都不想管。
霍娴语气很冷,“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不然拉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林肆予在那头气的把手机砸的稀巴烂。
妈逼的,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他们好歹当了一晚夫妻,她现在就要拉黑他了,女人变心了果然他妈的绝情。
拉黑就拉黑,小爷稀罕你吗?
……
萧肃的追求几乎是可以让任何一个女生心动。
别的不说,他这种逆天大帅哥超级富二代,才华横溢的翩翩公子,平时为人清冷又低调,旁人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会让他这样费尽心思的高调示爱,但这个女生是霍娴,大家就觉得:哦,怪不得,这很合理。
霍娴的心也向他偏移。
他给她看他的日记,里面记录着这些年两个人的点点滴滴,字体整齐漂亮,霍娴感觉像是在看一部纯爱小说,她是唯一的女主,一串串饱含深情的文字在向她诉说,我是真的爱你。
他带她出海,游艇上,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面是化不开的浓郁情愫,今夜的海风凉凉的,有点咸,她抱住他,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两个人唇齿之间扯出银丝,她笑着说道,“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萧肃觉得这是他十八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他抱住了他的月亮。
两个人在朋友圈官宣了。
萧肃发了一张霍娴的照片,配文是:得偿所愿。
霍娴发的是萧肃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配文是:官宣。
作者:我说一句,除了我萧肃宝宝,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林肆予:你才是垃圾,你全家都是
韩郁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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