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柳家都在明面做善事,那么暗地里就需要傅珍、容缰列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粮食发下来得还是太快,死的人不够多,连起义的人数也不足。
即使如此,这场大雨也帮了他大忙了。
现在北静王府在天下各处养的亲信、父亲曾接济过的门徒估计都快要派上用场了。
市井流言说的不错,确实快要进入大争之世了。但是平民百姓有什么资格参与进来?那群农民,不足为惧。只有列位诸侯贵胄才是大头。
不知道支持父亲的人有多少……
他又想起谢姝。
谢姝可谓是一个精神符号。
老国师是父亲故交,曾于十二年前来过北静王府,道出所谓天机。
“凰栖亭榭,龙蟠青辔。”
那时国政已乱,先皇虽不昏庸,但是大梁国运明显败落。四面临敌,灾旱四起,已是强弩之末。那时便有人起过异心。
北静王府是异姓王中最不起眼的一支,可也是最惹人害怕的一支。只因为裴父曾骁勇善战,年轻时善用谋略,为大梁夺回大片疆土。许多军士对其敬爱有加,他也深得民心。
在这种境遇下,父亲只好日渐“羸弱”下去,也只好养出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飓风过岗,伏草惟存。
而国师竟然还能找上门来,与父亲私下推杯换盏,道出“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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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七百珠加更
飓风过岗,伏草惟存———《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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