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笑着去舔舐她脖颈处细腻脆弱的肌肤:“车震有意思吗?刺激吗?”
粗大黝黑的鸡巴在女人鲜红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龟头凿开里面的媚肉,每次抽插之时都带出大片淫水。梁怀月闭上眼睛,面容嫌怨,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她如今已然被当成了一只鸡,说再多估计也不会获得程淮的任何尊重,只会被当成性生活里的小情趣。
“你很喜欢刺激不是吗?”他挺着粗屌,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她的小穴,冷笑着去看她脸上那份受辱的模样。
她会觉得委屈,耻辱?
程淮又狠狠地往上一顶,龟头顶到宫颈口的位置,瞬间让她尖叫起来。
车震能算什么刺激?对于梁怀月来说,还能有比亲哥乱伦更刺激的事吗?
这一点屈辱算得了什么,想来她为了跟梁怀阳在一起,跟着自己委曲求全这么久才算得上真正的凌辱吧。
他挺着鸡巴操小穴,双手借力让她柔软的腰肢也跟着摇晃起来,反复抽插的快感堆积得很快,鸡巴插到最深处的位置完全贴合女人的小逼,只空留两个卵蛋在外。
程淮的呼吸越来越浓厚,吭哧吭哧地声音在车内响起,车身被男人加快的抽插速度也弄得更加摇摇晃晃起来。倘若有人经过,略微停留一番,还能听到里面在做爱的一对男女。
梁怀月平静道:“你觉得这样羞辱我很有意思吗?”
程淮闻言一笑,将射了精的肉棒从她穴里拔了出来。他没回应,不觉得这是羞辱,梁怀月喜欢的刺激,他都在一点一点地赐予她。
车门解锁声响起,她慢条斯理地捡起一件件被程淮剥落的衣服,然后将其穿在自己的身上。头发乱糟糟的,不如刚才那般柔顺细滑地平静贴在她身后,脸上精致的妆容也有一些花妆。
梁怀月不在乎,她抬手先给了男人一巴掌,狠狠地,用尽了全力,这会儿倒也冷静下来:“离婚。”
程淮摸着泛红的脸,俊美出众的脸庞上有一些名为狂妄阴鸷的东西。那双阴森森的黑眸盯着她,像是丛林里已经寻好了猎物只等冲上去一击毙命的虎豹。
她不会再等梁怀阳,等着男人处理完事情。她的婚姻她要自己做主,现在,此时此刻,明天醒来她就要拉着这个男人去民政局扯证。
她不想跟一个疯子在一起,多呆一秒都觉得恶心。梁怀月拉开车门下去,将身子挺得笔直,高傲冷漠:“我不会再见你一面,直到你同意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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