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或者不装,又有什么差别呢。”她回答道,“不都是烂货一个。”
隔着衬衫衣料,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
徐艳青微笑着,以一种近乎撩拨的力度在他的腹肌上运作。他的身体诚实又坦率,所触及到的地方都像是被驯服的恶犬,听话地在她的手下收紧。
他的呼吸声历历在耳。
轻微的喘息,在因为身体被抚慰而不自觉变重。
这种掌控他人的滋味确实很好。权力关系完全颠倒,他的身体好像成为她的玩具,一边是诚实的渴望,一边大概又在理智地抗拒。
徐艳青知道,这种人,向来都是自视甚高的。
别说像她这样的了,就算是公主驾到,也怕是得不到他的青眼相待。
而现在。
多么高贵又代表正义的警察公子。
可又为什么,偏偏要和她这种自甘轻贱的人缠在一起。
这样算的话,又究竟是谁,会更贱一点。
——但徐艳青不知道的是。
此时,那双她看不到的黑色眼睛里,除了少许渴望之外,其余全是清明。
“你还欠我一次。”
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这个黏腻的氛围中,在她的手在他身体上肆意作乱的时候,樊东榆忽然出声了。
“哦?”她抬起眼,又无所谓地笑笑,“现在做吗?”
没有半分犹豫,她的手径直往下探。
但这次,却被拦住了。
樊东榆原来也在笑,他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嗓音有些许的哑,也许是因为在黑暗中,又或许是因为在她面前,他终于卸去了那种惯有的正经腔调,回到了公子哥本性的懒散。
“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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