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七八点,阮序秋已经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多少次。这期间护士医生来来去去的,她的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状态。到极限了,她整个人瘫软在被子里,浑浑噩噩地望着天花板,双腿软绵绵地张着,任由触手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别、停下……”阮序秋压低声音虚软无力地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应景明,我是病人……”
“我都差点忘了你是病人了,你不早上还说要出院么?”
什么人呐……虽然刺激,但也感到万般无助。她浑身上下都敏感点都被触手包裹着,被啜吸着,被侵犯着,动作慢悠悠的,但每次都入得很深。太多太多的情欲不断侵袭着她残破的神智,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漫画里被触手玩到晕厥的少女的形象,腿心的敏感处更是被刺激得酸胀无比。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晕过去么……受不了了……感觉灵魂都要被肏烂了……」
应景明俯身将她抱起,“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洗澡。”
阮序秋全身都没骨头似的软在她的怀里,娇躯软如一滩烂泥,神志不清地看着她,奄奄一息的小猫般,发出破碎的嘤咛与啜泣。
来到厕所,锁上门,应景明怕她就此晕死过去,给她渡了几口气。阮序秋以为这是吻,嘤咛了一声,虚弱无力地挣扎起来,想要避开。
她这么一挣扎,应景明也来劲了,按住她的后脖颈,强行夺了她的呼吸,直到不能喘气,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
唇瓣湿润地藕断丝连,勾引出一条晶莹银丝,两段错落的喘息声中,应景明紧紧攫住她涣散迷离的目光,充满诱惑地笑问:“想继续么?”
阮序秋被她正面抱着,双腿软绵绵地垂在两侧,是电视剧里那种亲密的姿势,她很喜欢这种姿势,只是此时她的脑子里只剩一团浆糊,只能感受到触手灵活的顶端在穴口充满诱惑地勾弄着,同时乳房的啜吸也益发温柔,弄得她酥酥痒痒的,浑身燥热,脑子被塞了一团沸腾的浆糊似的,晕乎乎的。
「怎么办……明明想要停下的……明明已经受不了了……」
空气中已经彻底被她糜烂而甜蜜的气息填满了。应景明将她的身体轻放在洗浴台上,打开她的双腿,手指伸进那片泥泞红肿的腿心,温柔地抚摸着,“看,这里果然合不上了,还在流水呢。”
“真是漂亮。”花瓣软烂地敞开,穴口因为失去了吞咬之物而空虚地一张一阖,被刺激到了极致,那里已经十足糜烂、十足敏感,稍微摸了两下,就可怜兮兮地抽搐起来。而它的主人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将脑袋软绵绵地靠在她的肩上,下身瑟缩在一起,受不住地哭吟:“唔、别……”
“想要我把这里干烂么?”她以一种十分温文尔雅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着淫秽至极的话语,手指却寻到花瓣中心那粒被玩得微微有些破皮的红核,狠心地揉按掐弄,“想要我像漫画里的怪物一样,让你彻底体验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玩坏的滋味么?”
“啊啊啊……”尖锐的快感直通天灵盖,阮序秋浑身被快感侵袭得扭动痉挛。已经是极限了,她无助地咬着应景明肩头的衣服,抽抽嗒嗒地哭起来,“不要……呜呜呜……不要啊……那里已经被你弄坏了……不能再继续了……”
“还想出院么?”
“不出院了……我是病人,是病人……”
“真是好听话,那最后再让主任高潮一次好了。”
“不、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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