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舌尖的入侵简单粗暴地截断了他那些积聚于心又快要宣之于口的自卑与不安,腿心两瓣充血肿胀的湿热紧贴着他赤红滚烫的粗硬上下摩擦,不规则的青筋刮蹭着她穴口的湿润,不多时便留下晶莹的水痕。
她按住他后脑勺,另只手则往下托住他那根炙热的性器,将那已经因为情动而吐出不少清液的圆润前端抵在她柔软湿热的穴口,缓慢吞吃。
「林琅,带给我更多快乐吧。」
“唔……”他凶悍的欲望像是一点点被吞入柔软细腻的糖浆中,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刺激顺着尾椎骨迅速窜到四肢百骸,他控制不住地闷喘出声,异化出尖爪的手却极为克制地环抱住了她的腰身,滚烫的脸紧贴在她颈下,比起呼吸和皮肤更烫的,是深埋进她身体的粗长性器。
烙铁一样的阴茎又粗又长,以至于她吞吃的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放慢,饱胀感明明早已到来她却迟迟没有收到结束的信号,原本还算放松的身体到后来被顶出一种久违的紧绷感。
她不受控制地扬起头,似乎只有这样,那股要顶到她喉咙眼的窒噎感才能稍有缓解。
比起冰凉柔软的触手,这根明显已经异化的性器是如此的滚烫又坚硬,那层柔软的表皮早被高涨的欲望充盈得坚韧无比,即便腔道内的湿热肉壁不断蠕动吸吮也没能争取到一分可供喘息的空余。
头顶温热的水流溅落在她额头,大半顺着她垂落的发丝流淌,少数润湿了她的面庞,也星点落在她唇间,稍稍缓解了喉咙火烧般的干渴。
太烫了。
身体里凶悍的赤铁,熊熊燃烧的情欲,浴室里的暖风和热水,一切的一切都是热的、烫的,后背上水流带走不断沁出的热汗,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
“渴,”她双臂环住他脖颈,双腿也交缠在他腰后,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神智恍惚的绵软,“林琅,我渴。”
林琅正为此刻两人紧密嵌合的情形手足无措,沉汨的下一个指令就来了,“抱我去喝水,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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