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的章,游弋的弋,超越的越,”少年清润的嗓音带出一丝餍足的慵懒,细沙般自她耳膜流过,带出不自禁的细弱战栗,“还真是……”
他贴近她赤裸的肩膀,微热的呼吸,柔软的双唇,和温水之下始终痴缠在她身上的赤红色腕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用以诋毁“情敌”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看见她微微勾起的嘴角时很是自然地换成了夸赞。
对自己的夸赞。
“直白得有些可爱了”,腰肢上缠绕的触手早被水温同化,说话间将她不动声色拉开的距离缠得更紧,整个后背都贴进了少年的怀抱,“确实很符合我这种汉语刚入门的人的组词水平。”
他的声音伴着呼吸来到她耳畔,委屈中又带出一丝不解,“既然这个名字属于我,那为什么不能叫我阿越呢?沉汨,你不喜欢我吗?”
“没……”还是为自己和未成年发生关系一事深感羞愧的沉汨连忙转头去看他,脸庞被他湿漉手指捧住的同时,尾音也被吞没在唇齿间。
鼻尖萦绕的,是清新微凉的海风气息,熟悉中又带出一丝陌生,却同样让她意乱情迷。
“可以吗?”少年的指尖离开了温水的浸润又恢复成原本的微凉,顺着她脖颈,胸口,腹部一路没入水下,摩挲着她还湿润的唇肉,幽蓝色的眼睛里浮起星星点点的惑人光斑,“这次我会温柔点的,沉汨……”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无论是成年的,还是未成年的。
沉汨咬一口手里的三明治,无视对面冲着自己笑得温柔的少年,只觉得明明恢复如初的身体又各处都泛起了幻痛。
餐厅急急跑进来一个男人,看身形打扮应该是保镖,凑在少年耳边神色焦急又凝重地说了几句,沉汨灵敏地捕捉到了“费德里科”这个关键词。
她有点紧张地盯着对面少年的表情,可他仍旧是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甚至在察觉到她看来的视线时还抽空对着她笑了一下。
那位从少年对着她笑开始就一脸一言难尽表情看着她的保镖终于又步履匆匆地离开了,沉汨扶额,已经预感到自己和少年的桃色新闻会很快在暗地里传开了。
太阳穴被温柔地揉按起来,少年不知何时起身来到了她身后,一边替她缓解头疼,一边开口解释保镖的来意:“费德里科失踪了。”
少年装作没发现沉汨那一瞬间的僵硬,继续道,“据说他昨晚在自己的游轮上约见了洛伦佐,两个人闹得很不愉快,甚至听到了枪声……”
沉汨皱眉。
“现在游轮找到了,可里面除了一滩血迹外没发现他们任何一个人,父亲怀疑费德里科枪杀了洛伦佐并抛尸大海,然后畏罪潜逃,这会儿正发动所有人寻找费德里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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