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给他判了死刑。他恨死了她,因为他无法反驳她的“歪理”,也因为她把所有的绝情都用在和他划清界限这件事上。
她两瓣樱红色的唇微微张开,饱满欲滴,他看得有些入迷。
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想吻她,好几次都被拒绝,最后还是有一次去酒吧两人都喝多了,他趁机堵住她的唇,她无法挣脱,他才“如愿以偿”。
他伸出手,指端有些发冷,蜻蜓滴水般的触碰她的嘴唇,始终冷厉的目光终于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暖化的柔情。
突然,她微微闭上双唇,含住他的指尖。
他怔住,不可置信地屏息盯着她,等待她下一步举动。
可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在昏睡中,他一阵失落,可转而就忍不住冷嘲。不过是她无意识的柔情蜜意,却依旧可以让他六神无主。
指尖很快如冬雪初融般的暖和,他隐约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异动,有些烦躁的要抽出手。
“叶栩……”
微不可闻的一声低喃,让梁从深如同电击,半身麻木的顿在原地。
四周陷入无尽的缄默,他凝神紧盯着她,想再听一遍,可她这次才像是彻底沉睡过去,呼出均匀的气息。
梁从深的双手紧紧握着,怒目而视,可不过一瞬,所有他无从抗拒的悲愤都只能化作无力。
明明知道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也从钟瑜那里知道她在刚工作那年就交了一个男朋友,明明他是有备而来。可是她当着他的面,在睡梦中低喃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豁达。
也许是觉得有异物在口腔里不舒服,她轻哼一声,柔柔软软的,不安分扭了扭身子。
像赖床,也像叫床。
他眼睛发红,抽出手指一路往下。她下半身是一条系扣的灯芯绒裙,他面色冷淡,黑色眸子里却暗流涌动,手指轻巧解开金属扣,拉链划动的声响从被子里闷闷地逸出来。
他的手微亮,毛丛干燥温暖,带着她津液的食指润滑效果不显着,他才进入一节,她就全身蜷缩。
“嗯啊……”
幽闭的甬道有无数争先的肉壁吸附他薄茧最为分明的一节手指,她无意识已经屈起双膝,大腿死死靠拢,夹住他精瘦的小臂。
他忽然意识到此刻的她或许正在梦里和另一个男人交媾缠绵,脑中闪过一片红光,他蓦地插入第二指,同时屈深直抵尽头。
她苍白的脸浸出细密的汗,边缘晕上粉红色,水光的唇里逸出呜呜咽咽,伸手要去解自己的上衣。
他忽然动怒,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去脱衣服的手。加快抽插速度,然后在她要到达的前一秒猛地抽出湿哒哒的手。
蓦然空虚,对于女人而言,这种将要满足又无法彻底抵达巅峰的感觉,无疑于从高处跌落,粉身碎骨。
以前他每次故意这样磨她,她才会娇滴滴地主动吻他,更加紧致地攀缠他,讨好示弱。
他们第一次在他的出租屋,她痛得要死,他只能半道退出来,用手先去帮她适应。
可是现在,她发烧,昏迷不清,对一个不知所来的男人的馈赠都如此享受。没得到满足,她瘪了瘪嘴,眼角忽然滑出一滴泪。
拿那只全是她稀白液体的手去擦,她忽然偏头,吻了吻他手腕处裸露出来的肌肤。
他只是愣了愣,随即冷笑。
“谢佳菀,发烧?你他妈发骚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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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马上就要把女主弄去南州市和男主一起了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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