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阿翰。」
「你已经讲了快两个礼拜了,每天都是这句。」徐廷翰对他要说的话已心知肚明。
「真理讲一百遍都是真理,不容挑战。」吕廷威发情似的喘气,「人美就够犯规了,还每天都穿得那么辣,让我国文课都捨不得睡觉。」
「那很好啊,之前高一你上罗老顺的课,不是都用『睡眠学习法』吗?」徐廷翰调侃道。
「不要抄我台词啦!」吕廷威这次声音略大,但他是故意的。
「廷威,发生什么好事啦?」梁婉心把写到一半的粉笔放进板沟,「老师问你,欧阳脩〈醉翁亭记〉的开头用了什么技巧呢?」
「这我知道!」吕廷威信心满满的起立,「景色从远写到近的『剥笋法』。」
「嗯!答对了,加一分。」梁婉心在平时成绩登记表吕廷威的栏位备註画了一笔,又继续讲课。
「耶斯。」吕廷威一边槌着徐廷翰的背一边傻笑,「我在她心中的印象分数又加了一分。」
「你快点认真上课啦。」徐廷翰回头拍掉吕廷威的手,再转向黑板时,只见台上的梁婉心目光直直朝他投来,看得他头皮发麻。
他上课最怕这种无预警的沉默。
「廷翰,放学来办公室找我。」
「为什么?」他不懂他哪里错了,再说明明就是吕廷威先打他的。
「我有事找你。」梁婉心话一说完,就又回到课文上,徐廷翰被错愕感包围,笔记竟然漏掉了一大段。
「报告。」徐廷翰垂头走入国文科办公室,硬着头皮走向梁婉心的座位,但是当他看清同样也在她座位旁边的黎榆芊,原本不情愿的情绪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嗨,徐廷翰。」黎榆芊先向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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