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龄……」
她刚想上前,又被对方一把推开,「你滚!」
「真的很对不起。」吴邦媛立在原地不敢动了。
「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她滚蛋?」周老夫人恶狠狠的在一旁发话道:「那不正遂了这对姦夫淫妇的心了?」
「婆婆,你先听我说。」有些事她还需要解释清楚,例如她并没有打算要跟着顏柏韜私奔离开。
「你怎么还有脸叫我婆婆啊?你们吴家祖祖辈辈的脸都让你一个人丢尽了!」
「娘,不要再跟她废话了,」周其右一个大步衝上来用力扯住吴邦媛的一隻手,「你们都回房去,让我来收拾她。」
「你们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无话可说,」一点都没有挣扎的她对着这三张怒不可遏的脸轻声道:「今天回来我就已经准备好要坦承一切了。」
「你不会是还想要告诉我们自己有多下贱吧?」周楚龄看着她无情又伤人的说:「现在的你不觉得谈论那些细节难为情了?终于不想再装圣洁了是吗?」
「我没有跟他做过任何苟且之事,这一点你大哥很清楚。」她只会承认自己确实错了的部分,对那些不实的指控绝不可能稀里糊涂的默认。
她手臂上的守宫砂至今仍在,昨晚的周其右看得是真真切切。
「那又如何?」周楚龄一点都不买账的嘲讽道:「今早光天化日之下你们都可以站在路边公然的拉拉扯扯毫不避讳,那在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会做出什么事来可想而知啊。」
看来刚才那个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伙计便是目击者和通风报信之人了。因为一开始顏柏韜硬要确认她有没有生病时两人发生过碰触,所以不知正躲在哪里盯梢他们的那人便认定了这件事,反而之后一直在路上保持距离的情况却没有被看到。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他们心意相属是的事实,吴邦媛并不想要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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