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给她停歇的机会,缓慢抽出掌心,不等穴口闭合又操着肉棒直直撞入,啪啪啪,肌肤相撞的清脆靡音再度响起。
而在这时陈括察觉到大树后方藏匿着的一道人影。
他缓慢勾唇,笑得恶劣,快速大力抽插的同时,掰过女人的肩,强迫着她面对着那颗身后藏着人的大树,见过分的差不多了,他又换上另一幅面孔。
他顿住即将冲刺进宫口的肉棒,傻愣愣僵在原地,嗓音悲痛懊恼,又仿佛在自言自语,“我是谁?我这都是在干些什么?”
目光触及身下青丝凌乱,精液汗水混杂一身的女人,垂头哽咽,他以极缓的速度抽出那半根悬停依旧的棒身,指尖颤抖,不知所措的抚上那血肿不堪的阴蒂,以及撕裂外翻的花唇。
陈括慌乱地取出乾坤袋,在里面一阵翻找。
花倾浼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浑身虚软的连指尖都懒得动,她把一切归结为许久不曾这般疯狂,她坚信陈括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伤害她,于是任由着他在那处肿痛胡乱动作。
这般想着,下一秒清凉的舒缓之意便在下体刺拉拉着疼的那处化开。
原来,他在给她上药。
花倾浼弯了弯唇,内心更加柔情蜜意,眼角眉梢尽是女人被爱情滋养过的明艳靓丽。
上完药,她又察觉到陈括往伤处传送灵力。
连忙止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你灵力本就不多,这药效极快,歇息片刻便好。”
陈括止住动作,将她从地面扶起,从她身后与她相拥。
两人肌肤相贴,滚烫的体温交融。
他挺立的昂然挤入她的腿心,颤抖着贴着她的颈侧,吐息粗重无措,他一遍遍道歉,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花倾浼笑得愈发柔和,张扬明媚的脸再也瞧不出平日的强势锋利,只剩下女儿家的娇羞和迷恋。
她侧过头在他唇上印了印,“乖,没事的,是我先不够信任你,如果是我我也会很生气,阿括,我不会怪你。”
陈括好似终于释然,勾着她的脖颈又缠着她深吻一通,那稍稍干涸的腿心再度泛滥成灾。
而那埋入她腿心硬物的无意识摩擦,更是宛若一记催情药,催熟着她花穴蜜液的分泌。
花倾浼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不安地夹了夹腿心,回头去问身后的男人,“你方才给我涂的是什么药?”
陈括啊了一声,面露不解,“好似是叫什么欢好初?还是当年在合欢宗你命我去药坊取药,坊主推荐给我的,说是治疗效果极好,不消片刻及会完好如初。”
身子又是一波虚软感袭来,花倾浼察看着自己糟糕的身体状态暗悔自己的大意,此刻的她好似被什么掏空一般。
她把一切归结为这几场从未经历过的凶猛性爱,从头到尾都不曾怀疑过身旁的男人。
“是有什么不对吗?”
花倾浼听着男人忽远忽近的声音,体内灼热一片,她探手摸了摸自己泥泞一片的花穴,忽的伸舌舔上了自己晶莹的指尖,腥咸之中又带了点甘甜。
她一只手抽插着自己的口腔,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充血的阴蒂,她不管不顾的放肆吟叫,嗯啊的整片林子都可以听到。
“嗯啊......阿括再深一些......用力...操我...操死我......嗯......小穴被你干的好爽......”
“奶子好涨你摸摸它......”此刻的花倾浼显然意识已经不清,她自慰挖弄着穴口,把手指当做陈括的肉棒,把含着的指尖当做他们交缠的舌尖。
说着她移开唇齿含着的指,游离到胸前,她捻着拽扯两颗惹人怜爱红肿挺立的果,“好痒......嗯......阿括你舔舔它,尝尝它的味道......啊哈......”
一旁陈括看着她淫荡至极,哭喊着求操的模样,心底爽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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