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纪先生”,那晚过后,纪景清每天都替她口,以此做为前戏一样。
他不知疲倦,口过之后,第一时间就是缠住她的唇舌与她纠缠,与她分享她为他涌出的蜜汁。
俊朗的眉目总染有一丝挑衅似的得意。
你看,你为我积攒了两年的水。
只有我纪景清能让滋润你。
樊莱原本应该在第二天就带队返回辜宁,但纪景清不放人,公事都不办了,每天缠她在四柱烟欲仙欲死。
除了清醒时他给她做藤椒牛肉面吃,就是做爱。
贪婪的男人毫无廉耻心,堂而皇之地问她要分开这些时日的分量。
樊莱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榨干了。
他要把她榨到一滴都不剩才肯罢休。
过两天就是清明,樊莱是肯定要回辜宁的。
就在他上床要往下钻分开她腿的时候,她难得抓他的手腕撒娇。
“不要了,我明早要赶车,你直接进来就好。”
连着几天都享受他的服务,她的身体现在变得比之前还要敏感。
只要他身体某个部位若有似无触碰到她的花丛,她都会觉得是他凉薄的唇、温热灵巧的舌,双腿不自觉夹紧,小腹开始奔涌。
他压上去,脸色沉沉地看她。
而她正有些羞赧:不想要他口,但是想被他塞满。
因为想到要分开一阵子,她先不可抑制地感到空虚了。
他喜欢留一盏床尾的灯,不至于刺眼。
因为微弱柔和的光源照到樊莱脸上,那股柔媚羞涩足够耀眼。
“不进来就算,我要睡觉……”
她咬唇,正想要翻身,男人滚烫粗壮的东西就直直闯进来。
没有任何前戏,她痛得身体一阵痉挛。
“啊……纪景清你有毛病……嗯……”
他结结实实堵住她的嘴,舌钻进去,直接顶到最深处,然后肆意搅捣。
那张嘴和在下面时一样,发挥灵巧。
吮得她舌根发麻。
她被迫仰起脖子,抑制不住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破碎娇喘,但又盛不住他渡过来的津液,只能和他一起大口吞咽,啧啧作响。
他并不急于抽动,而是找到她抓被单的手,缓缓令她放松,十指交缠。
樊莱被他熟稔的吻撩拨得晕晕乎乎,身体无知无觉在他下面软成一团云朵,只为他凹陷。
感受到她适应后,他的阴茎在里面又胀大了一圈,充得毫无间隙,任由她包裹。
他叫她“莱莱”,然后在她颤抖着将双腿缠上腰的时候开始耸动。
动作缓而重,连贯又深,十分有韵律地抽插,每次都精准磨到她的G点,让她禁不住张口喘息。
他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着振动的软床,高支起身看她。
同时适时加快了节奏,稳而猛。
她承受不住他的目光,扭头埋到发间,“嗯嗯啊啊”的叫却是无法遮挡住的。
他没有一点轻佻的神色,重新俯身下去,啃咬她细白的脖子。
紧致的酥麻悦感让他脊柱过电般,酣畅淋漓,但他同时要确保她也获得同样的快乐。
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挂在他的双臂,晃呀晃。
樊莱觉得自己眼前全是水雾,嗓子都叫哑了,快要失去意识时,跳动的小腹炸开酸麻的火花。
昏昏欲睡之际,被温暖的臂弯从后严实裹住。
他一直叫她,怕她死去一样使她保持意识。
她困得要死,觉得他聒噪。
“莱莱。”
“你很烦。”
他沉默了,埋在她香肩那里,惶惶未定的状态。
樊莱回想,好像他今天很沉默,做的时候也只是发力。她每次说话,他也不笑。
可能是因为她明天要走的缘故。
她在心里窃喜,没打算理会他的暗自伤神。
“我知道不该再提起过去的事,但之前一直没机会和你说的话,虽然迟了些,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听到。”
樊莱被他弄清醒了,头在一瞬间有些痛。
声音自背的骨骼传来,在寂静的午夜,她听得很真切。
“我一直很后悔,在收到录像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愤怒,没能发现你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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