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严说完,转身把帐内重要的文物都收在身上,才低身对宛柔说:“我们的预测失误,没想到楼晟他们没做整顿休息便立马围兵营外,不过他们刚到北境,想必士兵们都没什么精神气了。他们硬打上,我们未必没有一博之力。若是真打不过,我会带你从左侧营地离开,你不用害怕。”
脑海里的思绪一闪而过。
“将军,我这身子走不了多远的,您带上我只会是拖累。” 宛柔低头无奈的说道。
“没事,那我们先提早走。来,我带你!”说罢,他搂起宛柔的腰身,大步走向帐外。
“报~!”
“将军,不好了,由于营前的宴军一直在不断骚扰,副将唯有带兵前去抵抗,却不料军营右侧的宴左副将直接偷袭了进来,快要把人质全都圈围了!”
哗严眼神冷冽,抱着宛柔跨步走向了军营左侧,他开口道:“让副将全力抵抗营前和右侧敌兵,然后慢慢往左侧方向退去。”
“得令。”
哗严把宛柔放在了马上,随后翻身上马,领着亲兵往军营左侧骑去。
还未到门口时,哗严眼神一瞥却看到了暗藏在军营左侧外的楼晟兵马。立马开口道:“不好,是楼晟,我们被骗了。”
哗严立马开口道:“你们一队人往他的方向冲去,引诱他们的注意力。剩余的人小心跟着我往斜侧方撤退!。”
宛柔听到哗严的指令,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却刚好对上了一双锐利的双眼。
直觉告诉她,她的机会来了。她装似睁大眼睛欲要求救,无声的呼喊救命,却被哗严的大手强制的环进了怀中。从外人看来似是强迫,唯有宛柔知道实则只是哗严担心她从马上摔下来。
楼晟越过寮国的兵马,取出长剑直奔哗严而来。哗严一手把马绳环住手腕,紧紧的扣住宛柔的腰身,另一手挥剑挡过楼晟的剑锋。
两人来往打了几回,眼见哗严便要错身骑马离去,宛柔不着痕迹的歪了一下身子,哗严平衡不及,被楼晟的剑锋划过袖子,喷出一道血水。
哗严的亲兵见此立马前往阻拦,哗严借此走出包围圈,往远处撤离。
宛柔把头靠在哗严的肩上,身子被紧紧的护在了哗严的怀里,很有安全感。
她听着耳边的风声速移,心里快速的算计着什么。她看到楼晟从后方举起弓箭,哗严的亲兵在后方呼喊到:“将军小心后方弓箭!”
哗严反应过来想要低下身子,却被宛柔用尽全力死死扣住,无法闪躲。
宛柔看见哗严惊讶的眼神,耳边听着利器刺入皮肉的响身,穿过哗严的心脏后直穿宛柔的右肩,箭锋才堪堪停下,可见其射箭之人的力度。
这把箭带来的疼痛感让婉柔真是的感受到自己真的的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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