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也会对自己……那样么?不对,阿姊不一样。
“所以小妹现在肯告诉阿姊,小妹的心上人是谁了么?”
她低下头沉默,嗫嚅着吐出两个字“二哥。”
沐之蘅一时语塞。
“那你的身子?”
“……与二哥无关。”沐之萍心想,她的身子不止一个男人碰过,是谁很重要么?况且阿姊问的可是心上人,总不能说是熠王吧?
不能相守即是孽缘。罢了……
“傻妹妹,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心、上、人?”
“?”她愣了一下。
“能让你心甘情愿,献身的男人,是何人?”她的声音带着些磁性,是她没听过的低沉嗓音。
“很重要么?”沐之萍脑袋嗡嗡响,记忆中又浮现袁彦卿那张冷峻、棱角精致的脸。
“好烦!”沐之萍用不太有力的手推了一下沐之蘅。这是她第一次对姐姐发脾气,第十八个年头了,她和这个姐姐并不相熟,只因同为“女子”,她才有许多话同“她”说。
沐之蘅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也难怪她心生抵触。
慢慢掌控她的全部,不就是阿爹当年所为?
“唉,阿姊只能帮帮小妹,好好回忆一下了。”
说罢她拿出藏在床下的木质盒子,里面端放着那晚从她腰链上取下的阳具!
那是熠王非要绑在自己身上的。
“阿姊……你要做什么?”她的眼神从黯然变成惊惧。
烛火阑珊的卧房内,沐之蘅眼眸明亮犹如豹子。他并未看一眼小妹的身子,掀开被子,将阳具抵在她双腿的缝下研磨。熟悉的形状让她身体飘飘然,春水泛滥浸透了亵裤。
“……小妹这样,阿姊可不好收手。”
沐之蘅的外形虽和女子无差,但身子确是个男人。由于长期服药,男子的精囊萎缩,阳物虽与正常男子无异,但阿爹却锻炼他不能轻易勃起,他经常忍不住刺激勃起,被阿爹重重责罚了。
假太监在后宫当差,一旦发现即处以极刑,变成“女人”就安全得多。
“小妹若是寂寞,阿姊可以用这个帮帮你。”他握着那粗大的玉质阳具。
沐之萍脑中又回想起熠王那夜说的污言秽语:“……把它塞在小妹的穴里,让本王时时陪伴你。”
可恶!李熠,你害人不浅!
沐之蘅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小妹被插入的样子了。
“不要……疼……啊!殿下……”那玉器前段的大盖子只往两瓣肉里顶了顶,她便失了魂。
“喔?哪位殿下?”
“倒也……有趣。”他握住棒子不断摩擦她的柔软。裤子淅沥沥湿了一片。
“多大人个了,睡觉怎把屁股睡湿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扯下了她的亵裤,一丝毛发都没有的肉壶曝露在眼前。
她羞耻的夹紧腿。
“真好看。”沐之蘅忍不住轻嗅。
三天前被袁彦卿肏得媚肉乱翻的穴,已经恢复了紧致,嫩肉藏在白白的缝隙里。
匀称的玉腿间春光乍泄,他深处一只纤长的手往里一勾,壶嘴一下将手指紧紧吸住,内里似有数张小嘴在亲吻他的指尖。
长指抽出,勾出一道银丝。
他也想拥有这样的身子。
“不要了……阿姊……你吓到小妹了……”
“小妹的小妹妹……没有受伤,还很漂亮呢。”玉质阳具又粗又厚的龟头顶弄蚌肉,似在找寻那销魂泉眼的入口。
“是这?”他用阳物再往里推开一点,沐之萍轻吟,绞紧的腿颤颤张开。
“小妹在心上人面前也是如此羞讷?放轻松些,是阿姊。”他将四根手指深入缝隙,破开肉缝,缠了进去。
“啊啊!哈啊……”四根手指在水穴里滑动,捻过她的褶皱、内壁的细小疙瘩、大阴唇……
调教过无数雏女的沐之蘅不曾想,他会亵弄自己的亲妹妹。
“阿姊、我错了……小妹错了……阿姊。”她玉颈扬起,一副舒服得快去了的样子。
沐之蘅还是不忍心将这么大的阳物全部插入,四根手指在她的穴内有规律地扩张着,她的阴唇被他的手撬开,扒开她的软肉,盯着粉肉在他的玩弄下一张一阖,泥泞深处的泉眼水光四溢。
“妹夫,会插到这深处么?”他不带一丝情感的问她。
“小妹、不知……呜呜……”她不断摇头,恳求他停下。
“二哥可知?”
她继续摇头,快把头晃晕了。
“他不知?”沐之蘅能想象出,之宸若是知道小妹同男人做了苟且之事,家里早就变天了。
“阿姊、要罚我、打我便是了……”她呜咽着。
沐之蘅当然是照做了,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十分有劲地扇在她充血的小核上。
她一声惊呼,那根绷紧的弦全然断掉,一汪春水溅到他掌上。
“……”她竟然在长姐面前泄了。沐之蘅竟生出一丝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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