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剧毒的梨花针扎进了他的左掌心。
身后的杀手咽了气,火烧得噼啪作响。
毒很快散入小臂,他立即封住左臂穴位,转头想追击——可窗台上哪还能看得到人影,那让他恨不得剖心挖肺的白公子已然消失在浓烟中。
沐之宸的左臂缓缓失去知觉,毒性蔓延的速度比他想象得更快。
醉月轩是从顶层开始烧的,火势往上走才没有烧坏那珍贵的朱红色楠木方柱,兰池里的水管够,为了救火,正在鸳鸯戏水的男女被赤条条的赶到廊上。那楼上的贵客和神秘的刺客一同消失了,无人知晓是谁布的这局,在金陵最繁华的街市也敢纵火滋事。
寅时 熠王府
沐之萍推开了又要在床上胡闹的李熠,她现在被那棒子磨得坐不好站不好的,射入的精液在体内温着,身体像炉子一样烹化精气。免不了受些折磨,她心中怒骂再这样,身子可真的要废了!
“我不嫁!”
“你说什么?”锦被将两人的身子裹在一起,只露出半个脑袋。像极了两人过去曾经在草海里翻滚玩闹的样子,只不过现在,两人已习惯肌肤相贴。
“好殿下、别逗我了,好好的生辰,就这几天偏偏像老了十几岁……浑身……唉。”男人的胯又顶入几分,下体花穴黏糊糊的,一阵快慰让她语无伦次。
他玩味一笑“小妹仅仅在王府过一次生辰,就能把二十岁、三十岁生辰都过了。岂不是件美事?”
“啊、啊……我才不要,二哥说三十生辰不能过,会不三不四……”
“你二哥哪来这么多歪理?”
狭小的锦被里,两人蜷在一起,下腹贴得死死的。粗硬的阳物在穴里研磨、搅动。乳肉贴在他厚实的胸脯上,乳尖被两个铜环夹住,她一喘,软乳便在他胸口画圈,乳尖的链子延长至股沟,一根链子在细缝外摩擦,另一根链子连着阳具上的环,他一插那链子上的珠子也跟着陷进去了。
小核被剐得一颤一颤的。
玉体乱颤,夹着李熠的肉棒她又去了。
“爱妃喜欢吗?”李熠眼含笑意。
没等她张口他又蛮横地侵占她的舌,搅得她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小女、还不是殿下的爱妃,这是通……”她还未道出那“奸”字,就被李熠压低的眉弓给慑住了。
“你是说本王有罪?再说你又未嫁,怎算通奸?”
沐之萍脸一热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嫁,也只能嫁我李熠一人。”
她眼睫微动,如此良辰她竟觉得有些迷茫。
沐之萍与李熠约好下月入京,李熠本想留她在府中,可她的的确确是逛厌了,又不能直说。一顿长篇大论让他以百姓、苍生为先,朝廷知晓灾情严重,减少苛税徭役,他熠王府下半年的工作也能做得舒顺些。于是李熠心甘情愿被公务关起来了。
车辇路过街市,看到醉月轩上空浓烟弥漫,绵延数里,她心生诧异但还是静静地拉上帘子。
车马停靠在揽月阁,大总管已焦急地在门口等待她。
“四小姐!可算回来了。”
“何事?”看到大总管不自然的踱步,她舒展的眉忽然深蹙。
“大小姐回来了,阁主也回来了……”
沐之萍快步走入聚义堂,沐之宸正坐在沉重的铁椅上,衣袖散在腰间露出爬满伤疤的躯干,左手的黑青蔓延至心口,他的脸因憋紧了气胀得通红。
“之宸,四妹来了。”
沐之宸喉咙干哑说不出话。长姐喂了他一些混着异色粉末的疏风散,疼痛只是勉强减轻了些。
“何人伤的?如何能解?”
“现在去求解药怕是赶不及。毒性已暂时被我制住,二弟会浑身麻痹,但……只能维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穴位被冲破,他随时可能会窒息或惊厥而死……”长姐也不如往日那般镇定了。
“!”沐之萍瞳孔缩小,她不能接受。
“没有别的方法么?药师呢?”
“有,破了他的先天功,毁掉经络,使气血逆行,让他——成为一个废人。”
二哥练了十四年的功夫,就这么毁掉,这不比杀了他更难受?
沐之宸颈部红紫,全身发紧,倒在地上。
“只有你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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