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易感期更为煎熬,毕竟自己对象就这么明晃晃得待在自己怀里,公爵大人在欲望的海洋和禁欲的牢笼里反复横跳。
他这几天一直来来回回得往威尔重新开张的诊所里跑。
第一天:
“大概女人的腺体不在脖子上?”威尔坐在办公桌前耐心道,“您下次标记的时候再认真找一找,不过也可能她们就是结合得比较慢呢。”
威尔为什么会觉得女人一定有腺体呢,因为他找到了那本书,作者有在上面写了【 标记了她 】。
公爵大人觉得很有道理,他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第二天:
“可我现在没办法标记。”塔隆环臂靠着门框,烦恼得皱起眉,他看着威尔拿起牙钳准备给一个小男孩拔乳牙。
那小孩脸上写满了恐惧,塔隆有些同情他。
“怎么了?”威尔用牙钳扣上了小男孩的乳牙,目光炯炯得盯着那颗晃动的小牙齿。
小孩开始支支吾吾。
“她不愿意做。”塔隆低低道。
这句话刚说出口,公爵大人就听到了威尔的嗤笑,牙钳的咔擦和小孩大声的哭泣。
公爵大人脸色变得难堪起来,他大步离开了诊所。
第三天:
“你可以带她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威尔正在调和药剂,他被塔隆烦的连敬语都不想说了,本来想着这易感期肯定是没了,谁能想到又来了个思春期。
易感期起码一年才俩三次,这tm思春期他是天天像牛皮糖一样根本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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