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看到他的反应,又低头看看手里的皮鞭,挑了挑眉。
哦,原来他是个抖m吗?!
敢情这一房间的东西都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将皮鞭放回原位,杨梅饶有兴致地再次环顾四周,轻轻啧了一声,她只能说真会享受啊。
“梅梅,我真的错了。”柏杨额头全是汗水,梗着脖子嚷嚷,“继续啊……要是觉得鞭子不好用,那边还有很多,绳子、蜡烛、电片……梅梅你都可以拿来玩我啊……”
杨梅不再搭理他,转悠了一圈,在洗漱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回到这个偌大的……道具屋,柏杨还在那儿哼哼唧唧,却是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梅梅,我真的知道错了。可以先帮我解开吗?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柏杨哥哥怎么会错呢。”杨梅拢了一把领口的衣服,顺手拿了一枚口塞,慢慢走近他,在他耳边娇俏一笑,“我觉得这个和哥哥很配呢。”
柏杨闻言刚要开口,杨梅眼疾手快将手里的硅胶球塞入他口中,又迅速将绑带扣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看到男人来不及发出一声音节,杨梅如愿以偿,起身拍拍手,准备回家睡觉!
她本想将那幅画撕下来,可这狗东西脑回路不知道有几条沟,一张陈年破纸装裱精美,似乎还被修复过,结结实实镶嵌在墙内,完全抠不下来。
时间不早了,杨梅只好放弃,走到门口又回头瞥了一眼还在兀自挣扎的男人,余光再次落到那幅画上。
亲爱的柏杨哥哥,真的对不起啦。“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们离小时候已经很遥远了,你就忘了吧。
转身前,杨梅深深看了一眼男人依旧兴致高涨的阴茎。
确实还不赖。
要是他不说那些有的没的,倒是还可以再和他玩上几回。
可惜了好好的一根鸡巴,主人偏偏脑子有毛病。
杨梅叹了口气,慢慢走出这栋楼,身姿在朦胧的月影下更显窈窕,或许是惊扰了某个不知名的鸟儿,清脆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却有点凄婉,从斑驳的树影里奋翅飞向夜空。
她不过也是只贪婪的鸟儿,怎么可以为了一颗树,而放弃一整片丛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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