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
虽然裴峥一下子说了一大段原理,但如同小动物天生对危险的警觉,叶纯还是捕捉到了这个字。
她虽失明,家里人也觉得她还小未曾教导男女之事,但她还是知道正常的生理习惯是如何的,被排泄之物灌进自己身体深处,这怎么听都是有悖世俗的。
叶纯一下白了脸,身体微微颤抖,手脚挣扎想要摆脱身上的枷锁,却发现自己半点动弹不得。
“裴哥哥…不、不要…这怎么可以…”
叶纯睁着没有焦距的眸子,泪水簇簇地往下掉,因过于紧张害怕,眼角都在微微发红。
看着女孩因害怕哭得一抽一噎,裴峥叹了口气,刚及笄的年纪,身子就被他肏开了……
故而裴峥到底还是解释道:“裴氏男子的体液天生都自带纯阳之蕴,吸收这些对治疗寒症有奇效,纯儿要想解除寒朔之毒,这是迟早的一步。”
裴峥说的冠冕堂皇,但他扪心自问,射尿这一步并不是没有其他方式代替……但心底那道疯狂的声音始终占据了上风:射进她,用他卑劣的污秽之物冲刷她最纯洁脆弱的宫腔,彻彻底底地占有她,在她的最深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裴峥从小就是被有理由地抛弃的,每次面对父亲回来时的借酒消愁,面对他一次又一次离开的背影,他也没有立场挽留,他时常想,自己深处偌大的世界,却与这世界仿佛没有一丝联系,他模仿先辈的做法,学医习武、收徒传道,照顾好受山庄庇护的每一个百姓,带着那张温和面具存在在世界上,不抱怨,也无欲求。
直到……父亲把裴嘉带回来,长大后,他又亲自捡到了一个被人丢下却说会一直陪着自己的小姑娘,裴峥平静的心才逐渐有了涟漪。但随着和叶纯相处时间越长,裴峥逐渐意识到小姑娘也许并不是被舍弃的,她来自一个美满得足以让她时刻牵挂的家庭,一个随时能吸引她离开自己的家庭。
所以裴峥心底一直是不安的,他总是忍不住用一些出格的手段去试探,去侵蚀叶纯的防线,来确保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自己。思绪回到现实,裴峥稳了稳心神走上前。
一只大掌捧住叶纯哭得湿漉漉的脸,没等叶纯反应过来,唇儿便被男人噙住,大舌横冲直撞地闯入,勾住丁香小舌肆意缠绵,津液被强迫性地交换,在唇舌间拉出几根银丝,裴峥丝毫不遮掩他的侵略性,这是个充满情意和情欲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吻才逐渐温柔下来,叶纯的抗议性呻吟终于被听到,但裴峥没有起身,他含住女孩唇瓣,舌尖轻轻抚慰在刚刚的激情中被咬出血的小创口。
叶纯被亲得七荤八素,意识短暂出走,裴峥一下一下轻柔地吮吻,耐心地等待女孩回神,但当叶纯意识真正回笼之后,她听到了裴峥的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叶纯檀口,揪住小舌色情地抽查搅动,女孩的话都被堵在嘴边,只能听着男人无情的宣判:
“纯儿可能不清楚,藏剑山庄忌讳之一便是禁止不遵医嘱,凡求医藏剑山庄期间,身体的所有权是不属于病患自己的。”
“也就是说……”裴峥把手指抽出,把指上晶莹的津液揩到同样被迫展示出来两团玉乳上,“哥哥随时都可以把尿水射到纯儿身体里,只要纯儿乖乖地,咱们就一月只弄一回,若是闹脾气,哥哥是不舍得把纯儿赶出去的,但可以把纯儿当作小尿壶日日带在身边,随时疏解。”
“唔…唔……”叶纯疯狂摇着头,想屏蔽掉男人的声音,但那一个个羞人的字眼还是挡不住地钻进她耳朵里。
“嘘…纯儿听话,你再乱动哥哥就默认你想选第二种了。”
不知什么时候,裴峥已经握住早已肿胀得发疼的肉茎顶住穴口,瞥了一眼还在纠结的女孩淡淡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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