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纾愚下楼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过七点。还好,她心想。
只是再走了几步就觉得不对劲了。
下体做完后完全没清理,穴里两人的体液还在不停往外流。
她扭捏地夹了夹腿,那股不适感全然无法忽略,赶紧走到客厅拿起手机,看谢殊虞还没有下催命符,她暗自松了松,打算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
一边给叶航威留消息一边打开了大门,然后呆在原地。
谢殊虞正靠在他的车前抱臂看她。
大脑瞬间又一片空白,脚再挪不动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直起身朝自己走来。
“宋之昀刚告诉我的,他说你在这里过年。”
这下叶纾愚是彻底懵了,她想不明白楼上那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当谢殊虞牵着她往车边走时,双腿走动牵动起粘腻的触感,她就突然明白了。
她的下体现在可以说是一塌糊涂,那人不给自己留回家清理的时间把人叫到家门口,要么就是想让她直接拒绝眼前人的求欢,要么就是跟他宣誓主权。
她抬头往上看了一眼,还恰好就看见叁楼落地窗前,宋之昀似笑非笑的眉眼。
看来他的目的是后者。
她叹了口气,艰难开口道:“能不能明天,今天…我想先回家。”
谢殊虞转过身来看她,叁楼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你昨晚跟他做了?”
叶纾愚心中大惊,呼吸几乎僵滞,但面色却无大改,讪讪地说:
“你说什么呢。”
“没有对不起我,你怎么这么一副心虚的模样。”他带着挑逗的意味说道。
叶纾愚却在这句话中找到跳过的契机。
“你讲点道理,我跟你不过睡了几次,你拿自己当我爹?”
没成想这句话正正好好触到他的逆鳞。
空气骤然凝固,她突然觉得自己脑子不清醒时蠢得可以,为了脱身选了个更能激疯他的话题。
她做不出低声下气认错的事,又实在是有点怕,缓了缓语气,低声说:
“今天不做,行不行?”
看她突然底气不足的泄气样,他隐下薄发的怒意,戴上毫无笑意的的微笑。
“行啊,但是你说那样的话伤我的心,我可是因为想你这么早大老远跑来见你呀。”
“你说吧。”
“跟我回家,不做。”
水面波纹由近及远,不断冒起泡泡。
叶纾愚从浴缸水中探出头来,不知为何,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莫名令她心安。
她坐在浴缸中间,可以整个人躺平在水底。
突然有浪袭来拍打她的背将她推向前,她赶忙扶住浴缸边缘稳住身体。
谢殊虞跨进浴缸后就在她后面坐进水里,伸手往她腰上一揽就把人挎进怀里。
“你干什么!不是说今天不做吗!”
叶纾愚用力去解开他的怀抱,总是徒劳。
“我就抱抱你。”
她继续僵硬地待在他怀里,时刻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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