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知道她的心思,告辞往回走。齐若茗赶忙将食盒递到沈知章面前:“表哥,我这儿还多留了些糕点,你若不嫌弃,拿回去当个零嘴儿吃也好。”
沈知章却并没有接,态度疏离而客气:
“三姑娘,你我都到了议婚的年纪,我若接了姑娘的糕点,恐于姑娘明名声有碍。”
齐若茗想说“不碍事”,却听他继续道:
“且我对姑娘并无男女之情,只做妹妹看待,请三姑娘自重。”
他刻意将话说重了些。齐若茗目光暗下来,心底涌起一股失落,但还是仰头冲他笑了笑:
“知道啊,你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想对你好些,我只是想再争取争取……”
然而她说到这儿,又生怕他误会,解释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哥哥逼你的、我只是……”
“三姑娘,我已有心仪之人了。”
他打断了她的话,说完他便急急地走了。这样她该彻底死心了吧,总不会再耽误了人家。
齐若茗怔怔地立在原地。
“小姐……”
春柳看着她有些不忍。齐若茗顺着丫鬟的目光往脸上一抹,是满手的泪水。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一开始的“不敢高攀”,到后来的“并无男女之情”,到如今的“已有心仪之人”。
她也曾心灰意冷过,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只是后来看他中了探花后,明明那么多人家有意说亲,他却都婉拒了。
她也从未见他对哪家小姐上过心,便总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总以为他哪天一回头就会看到自己的好。
即便她真嫁不成他,也可以趁着未出阁的这段日子放肆自己喜欢一个人。
如今他却说自己有心仪之人,可是她看他这么多年,从未见他把目光多放在哪个女子身上,待谁总是一副刻板疏离的模样。
齐若茗低头,看着眼泪砸在鞋面上。真的有心仪之人吗?还是只是为了让自己知难而退。
她渐渐收拾好情绪,刚准备带着丫鬟转身回去,忽又瞥见石径上躺着一个香囊。
她蹙了蹙眉,将那香囊捡起来,于鼻尖下细闻,很清雅的香气。她几乎立刻确定这就是表哥的,和他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大概是爱屋及乌,她从前很喜欢这种香气,也曾往香料铺子里去找寻,却怎么也选不到合适的方子,又从未敢去问过。
她将香囊打开,想看看里头都有什么香料。
然而令她惊讶的是,里头竟是另一个香囊,已经很陈旧了。刺绣也简单,只边角处绣着一丛兰草,几根丝线已被磨开了。
她愣愣地看着那香囊,有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陈旧而不肯舍弃又日日带在身上,必是心爱之物,可若是亲人所做,又何必偷偷藏在别的香囊里面。
***
齐敬堂抬起头,见妹妹进来,刚想皱起眉头想训她两句。见妹妹一脸泪,还是失魂落魄的走进来,心软了一瞬,放缓了语气问道:
“可是我话说重了?”
他知道不该在外人面前落她的脸面,何况还是沈知章面前。他只想让她彻底断了念想,不想她越陷越深而已。
齐若茗却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站在那儿一开口,眼泪又稀里哗啦的流下来:“哥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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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1《心机通房上位记(重生)》
鸢尾自小生的美,杏水眸,樱桃嘴,芙蓉面,杨柳腰,笑起来浅浅一对儿梨涡,柔而娇媚。
只可惜,她只是苏家的一个奴婢。
这不,苏家的小姐用计赖上了那矜贵的侯府世子陆敬则,成了婚,却被其冷落,成亲一载也没圆房。苏母便替女儿挑了鸢尾去给女儿做通房。
苏母劝女儿的时候,鸢尾都听到了。
“那鸢尾塞过去不过是个玩意儿,等她生了孩子,届时身契捏着,打了杀了还不任你。”
鸢尾笑了,凭什么奴婢的命就不值钱?
她被送去陆敬则房里那晚,眼见他眉头一皱就要离开,她扯住了他的袖子,泪盈于睫,“世子爷,只求您在这儿留一晚,救奴婢一命,奴婢定然安分守己,不敢僭越。”
留下来后,她温柔小意,做他的解语花,总能将他的眉头抚平。后来那一日,夏衫轻薄,她成了他真正的女人。
之后她怀了孕,便有意让他撞破自己要堕胎,在他震怒的时候,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妾岂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只是怕是生下他了,夫人便再容不下我了……妾怎么忍心看他孤零零的在世间……”
很快,陆敬则将她的身契要了过来,她再不是什么奴婢了。没过多久,陆敬则休妻了。
然而,听说陆敬则又要娶新夫人了,她抱着孩子便当夜离府,被男人拦下时,她却是先委屈上了:“我不想让衡哥儿叫别人娘,自此低人一等。”
……
某夜,陆敬则突然察觉丝不对劲,眉头簇紧时,忽听身旁再度怀孕的娇妻嘤咛了一声:“夫君,腿又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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