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体内的欲火慢慢退下去,“枝枝,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发生了这种事,是你对不起她,但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明白吗?”
宁栀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倒也不是完全不明白。
她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宁暖,她只是……只是仍然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靳时礼知道现在也不是跟她讲道理的好时候,所以没有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安慰了没几句,就聊起了别的。
过了好久,宁栀失控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刚想说让他送自己回学校,小腹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明显的坠疼。
紧接着,腿间又传来了濡湿温热的感觉。
宁栀怔了怔,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是月事来了。
她的生理期不是很准,有时二十多天就来了,有时却得四十多天。
而且可能因为体寒,她从初潮开始就伴随着原发性的痛经,每次疼起来腹部都像是有刀子在搅一样,搅得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最严重的时候,剧痛还会导致胃部痉挛,上吐下泻都是常事。
下身的潮湿温热感愈发明显,但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的事,宁栀也不好意思再跟靳时礼说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捂住小腹,低着头轻声道:“我有点累了,想再睡一觉。”
靳时礼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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