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转了转眼珠子,目光中多了些审视:该不会是被大少折腾得有些癔症了,面上乖乖巧巧,心里暗戳戳地憋着个大的,那可不得了了。跟了周恒这么多年,素问可太清楚自家小祖宗下手黑起来能把人磋磨成什么样。
郑毓不知道素问乱七八糟的想法,于她而言,周恒说力气别留着,那就半点也不留着,早些打完就能早些歇息了。今夜这么兵荒马乱下来,需要她提着心神伺候的主儿又甩手走人了,脑袋里瞬间一空,浑身的倦怠和酸痛纷纷趁机席卷,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睡一觉。
十五下打完,确实是用劲儿狠了,甫一停下来,郑毓就感觉脸颊上的血管鼓胀发烫,痛得阵阵发麻,嘴里隐约有了血气。她侧着头把手背贴在颊上,用微凉的皮肤缓了缓痛意,扭脸去看那位“周少特使”,却见那人好像有些走神的模样。
郑毓心里略微嫌弃了一下:老板指派你一人上来监督,你却在工作时间走神,若是我没打够次数,用力收了劲,被你疏漏过去了怎么办?基本背调没有做吗?不知道与你共处一室的人是一个曾经对你老板进行武力威胁的潜在危险分子吗?若是我突然暴起伤你性命该如何?
前公司总裁郑毓忽然开始操心周恒的人员管理是否过于宽松。
不过她转念一想,当下时辰少说也是午夜过后了,这人也是加了夜班,周氏是大财团,她想来算是周恒用得上的手下,白日里工作必定繁忙,深夜加班注意力不集中也是难免的。
郑毓肚里心思千回百转,面上仍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地看向素问,轻咳一声。
素问回神,最后在脑中过了一遍此人有可能对大少不利的十几种假设,暗暗地给她打上了重点关注的红标,对着郑毓微微躬身,柔声含笑道:“为您准备了全套新衣,请郑小姐换上随我们移步。”
碎碎念:毓姐其实是个闷骚来着(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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