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紧接着书架不稳,又是几本书应声掉落。
仿若一只玉貔貅换来的这一夜,一刻也不能浪费。
不盈一握地细腰浑然无措,淡淡红色握痕久久不散,润白小腿贴紧书架,挽在脑后蓬松微卷地发丝彻底散落,泛着淡淡光泽,在两人之间纠缠。
楼梯突然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念君瞬间回神儿,绯红小脸一瞬间惨白,惊恐地望着他。
卓翼眯起来越发漆黑地眼眸,在沈念君紧张反应中,被迫闷哼。
随后闭上眼,抵着她的额角默然克制。
门外不多时响起说话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只听到“参观”“懂不懂规矩”“肯定睡了”几个字眼。
顿了几秒,本来准备敲门的人才停下,随后一阵说笑,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
室内前所未有的安静,沈念君红唇紧抿,眼神清明地看着卓翼。
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惊惧地看着他,刚才清晰听到哥哥的声音,真是尴尬死了。
“……你,你出去。”
他默然后撤,沈念君立时又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半个音节。
倏然面红耳赤,贝齿咬紧红唇,缓了缓娇声央求:“不要动……”
卓翼面色清冷,眸地却悠然转深,凝视着她。
低声询问:“去浴室?”
“不要!”
谁知他不再征求意见,长臂重重一揽,抱着没有几两肉的沈念君,脚步轻缓地转移阵地。
沈念君颤着双腿挣扎,越挣扎越无力。
只能蹙了眉尖吸气。
*
赤着脚尖,带着湿漉漉水气从浴室逃出来的时候,沈念君已经是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裹着一件潮湿浴巾爬到床尾,狠狠栽倒下去。
脸庞陷入绵软床被,无尽困意席卷而来,沈念君深感疲惫。
卓翼穿好浴袍,面色沉静地跟出来,沈念君已经蜷缩在床位睡着。
莹润脚尖在浴室被氤氲热气蒸红,透着浅浅的粉。
蓬松柔软地长发此刻湿哒哒地贴在后背,薄被都被浸湿一片。
卓翼温声唤她:“起来把长发吹干再睡。”
沈念君实在太困,被声音打扰很是烦躁,只挥了挥手,如驱赶苍蝇一样回应。
卓翼走到床边坐下,浅浅拧眉。
只不过一次而已,就这么疲累?
且距离第一次,已经给她留了休息时间。
或许,真应该听医嘱。
卓翼望着床榻上肌肤胜雪的妻子,脑海中闪过无数种猜测,随后缓缓起身去了浴室,出来之时,手里便多了一个吹风机。
薄唇轻抿起一抹弧度,笨拙地理着妻子的长发,打开吹风机,清淡地眉眼微垂,一小绺一小绺地耐心帮她吹干。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卓翼忙碌了半个小时才结束。
随后把书架旁,动情之时不管不顾扯下来地贴身衣物收起来,以及浴室内,一袭好似水洗了的湿透长裙并两双高跟鞋拿出来。
相比沈念君的困倦,卓翼事后精神甚好,揽了沈念君静静靠到床头。
沉默许久,才拿着手机,大半夜又给老中医发消息:【如果不禁房事,会怎样?】
本想老先生早晨看到回,谁知这么晚,没睡觉的不止他一个。
老先生说:【哼,就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听话!能怎样,就是气血恢复慢,我一边帮她补,你一边帮她泄。】
卓翼一向平静寡淡地脸上,破天荒出现一丝尴尬之色。
只得故作淡定地转移话题:【这么晚,伯父还没睡?】
老先生:【睡醒一觉了,你以为像你一样夜猫子?大晚上想一些不利于养生的东西。】
卓翼顿了顿指尖,难得词穷起来。
很识趣地没有再回复。
凌晨三点才堪堪睡去。
毫无疑问,沈念君第二天早晨又爬不起来。
八点多,沈家开始用早餐,除了沈念君没起来,三点才入睡的卓翼,七点上班时间准时从楼上下来,还陪岳父下了一个小时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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