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软的发丝刮蹭着她的脸颊,痒意控制不住的让她也歪头磨了磨他的脑袋。
“啪”灯光再次亮起,她神情冷漠的推开依靠着她的脑袋。
“你够了,洛安城。”她把这话还给了他,更为伤人的语气与态度。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他委屈极了,狐狸眼里只有快要崩溃的受伤,还是坚持的询问她。
“因为腻了。”她的理由很简单,她的回答更为直白,甚至没有多少感情。
他眼睛红了,轻薄的嘴唇张开着,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不明显的颤抖。
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他们交合过了,他们那么合拍,甚至自己还是第一次,是她先选择了他,为什么?她可以不在乎?为什么,他却要等着她,如同等待着她的召唤侍寝。
甚至不说一句的,把他抛弃了。
他等了她很久,他坐在包厢里就像静止,会等她一整夜,不敢疲惫,只怕她忽然出现,他睡着了又不知道。
他白天也控制不住的想去找她,可是,他又害怕看到白天的她。
她亲昵的抚摸着席樾燃让他羡慕,她对着席樾燃笑的温柔让他嫉妒,她眼里没有他的身影让他憎恨。
他承认他确实是一个缺少关爱的人,表面看上去浪荡风流又随意洒脱,可骨子里都满是孤独和寂寥,他喜欢长醉不醒,所以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饮酒,他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因为她,她比酒更能让他上瘾和醉生梦死。
他开心他的卑劣,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她,偷窥着她,一开始的憎恶到接受,他以为这只是两个病态的一晌贪欢,没想到她还会来找他,他们没有任何约定,她只是进入包厢,捧住了他的脸,一吻落入他的心里。
她撕扯着他单薄的伪装,就像他那件被她扯坏的衬衣,带着野蛮,带着违背道德的撕开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然后钻了进去,他亲手把她缝进了心脏,满满当当,顶置喉咙,下沉脾脏。
他无法光明正大的说爱她,就只想顶入她的阴道,想从那里一直操进她的心脏。
每次射精他都会紧紧的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脱自己,想在别人眼皮下打上他的烙印,哪怕那个别人是他视作亲弟弟的席樾燃。
那个第一个放纵的夜晚,三个人,两个心知肚明的夜晚,他收了她的自行车,没想到自此就是扣押着她万中之一的欲望,而她也留给了他一个啼笑皆非的礼物。
车玻璃上的那个图案,他看见了,也差点错过了,幸好,他过于贪恋她的气味,而去检查了那部车子,行车记录仪里她和席樾燃的对话让他酸涩,他清楚,她是一个懒惰的坏人,可还是甘之如饴,他无聊时总会听那段录音,他偶然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声音,是手指摩擦玻璃的声音。
他迫不及待的对着整个车玻璃哈气,才发现了她的坏心。
他对那个她画的鸡吧拍了照片,可他又开始了失落,这个鸡吧,会是他的吗?
在黑暗中她有没有看到,他的肉棒?他红着脸想着,她应该,看到了吧,毕竟她是第一个碰它的女人。
它又开始想她了,坏女人,她已经三天,没有找他了,他一边摩擦着自己的阴茎一边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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