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绞着衣摆,张开嘴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几乎整副心神都已被面前的男子摄去,只能无声的张合着唇瓣,却一无所言。
突然他琥珀般的眸子仿若笼起一股玄黑的雾霭,又有微风,丝丝拂来,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暗器势如破竹,夹带呼啸而来的风声,迫在眉睫的危险。喘息瞬间,便见身前白影一闪,三颗石子快速击向飞刀,内力维厚之下,
钢刀与石子击打出璀璨的火花,竟裂成数断掉在她脚前,月离大骇,紧接着还
未容她反应,腰间便圈上了一条硬朗手臂,身子已然凌越到了半空,将身后突然出现的银衣人尽数抛开,眼前全是那袂白衣,两人贴的极近,近到她一转头便会擦到他的耳朵,于是只能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许久她的脚尖都没有落地,眼前不断掠过倒退的风景,月凉如水,风过如浪。
半晌,速度骤停,落脚处已是城外,眼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放眼钱去,竹林深处一片漆黑,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诡异。
风刮得渐渐猛烈起来,大片青竹摇晃着,发出唰唰的声响,月离抬头,浮云被风卷积着慢慢遮蔽住了月光,先前本是清朗的圆月也暗沉了下来,今日上朝时钦天监便已来报中秋夜子时后会有雨,果真如此。
忽然眼前一亮,原是冷清尘点燃了火折,道:“小兄弟竟是得罪了江湖上的杀手么?
月离摇头,她此次微服出宫,连身边的宫女及侍卫都不得知,那么究竟是谁要杀她呢?联想到前些日子皇宫中发生的血案,难道凶手是同一人?可是又不对,倘若凶手要杀她,在她夜探小阁楼时便已动手,何必要等她出宫?难道,那些人只是想阻止她与冷清尘在一起?有些后悔起自己的任性,她是身系天下苍生的女帝,倘若真有任何闪失,却连遗诏都未能立下,朝中必然大乱,只希望一切都是她多虑。
“会有一场暴雨,去竹林里避避吧。”冷清尘打着火折走在前,月离紧随其后,看着他的目光里澄静中多了份脆弱,此刻他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竹林里异常的安静沉闷,除了风声和二人脚踏落叶的吱吱声,没有虫叫声也没有鸟鸣声,一切都安静得渗人且没有一丝活气。
月离正要出声,谁知走了还没几步明显感到身后传来阵阵“嗖唆”的声响,赶紧回过头望了一眼,发现又是一支支的冷箭正向自己射来。
风声、箭声,近在咫尺,月离一声尖叫,眼前白衣一闪,他已将她紧爱抱在怀中,用他的双臂,将她整个环住,长袖一挥,一旁竹叶纷纷落下,他 腕一翻,原本已无生命的叶片瞬间化作暗器,速度极快,紧接着便抽出腰问的软剑,隐隐泛着寒气,此剑自他腰何解下,剑身细长柔韧,花纹犹如鱼肠,熠熠生光,月离心头一动,她曾经在宫里珍藏的神器谱里看到过这把剑,在十大上古神器中排列第八,是唯一的软剑也是一把勇绝之剑,据传是铸剑大师欧冶子为越王所制,经雨酒雷击,得天地精华,鱼肠剑一出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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