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烟看向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视线渐渐清晰。
她摸索到眼镜,架在鼻梁上,腿间一片泥泞,陆白的手从她腿心滑过,她哆嗦着,嘴唇又被他吻住了。
吻很温柔,舌尖触碰,她觉得自己像块棉花糖,下一秒就要融化了。
“喜欢吗?”
陆白摸她的头发。
“嗯。”林可烟点点头。
房间里有一面酒柜,段言明踩着拖鞋拿了一瓶过来,罕见地没有针对陆白,给他倒了一小杯,又给林可烟递了半杯过来。
“喝点儿。”段言明说,“待会儿换我了。”
他还记着刚刚陆白冷不丁的偷袭,盯着他,看他喝了一小半才把林可烟揽过来,用嘴抿了一小口红酒,渡给林可烟。
林可烟觉得自己好像昏庸无度的皇帝,左拥右抱的都是美艳清丽宠妃,只不过喂到嘴边的葡萄变成了红酒。
她扬起嘴角,轻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段言明觑她一眼,拿了湿纸巾甩给陆白,说,“给她擦干净。”
陆白任劳任怨,把林可烟腿心的浊液擦干净,又扯了几张,擦拭林可烟汗湿的身体和脸。
但怎么也没想到,段言明跪坐在床上,对着平躺的林可烟,把杯中的红酒倒在了她脖颈和胸脯上。
深红色的酒液顺着肌肤纹理往四周流淌,在锁骨处遇到滞挡,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滩。
红衬肤白,林可烟现在就像穿了一层半遮半挡的薄纱衣一样,烟波流转,抬起手臂也只能碰到段言明的脸颊。
用力,把段言明的脸拍得侧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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