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一辆装甲飞行器的后甲板上,数架飞行器停在一片荒野沙地上,有许多夜城中被救出的入试者,正在接受治疗或问询。她和平树坐在一处,像两个从爆炸现场解救出来的无辜群众,裹着保温毯,手里还像模像样的端着咖啡。
平树小口喝着咖啡,宫理慈祥的看着他的双下巴:平树的每一斤肉,都意味着他肚子里装着一笔巨款啊!
平树嘟囔道:“我真的没法想象,把我们要处理掉的人,和救我们的人,是一个组织的。这是什么把戏吧,让我们对方体感恩戴德吗?”
宫理看向远处倒扣在地面上的巨大黑色半球,那就是夜城的结界。
宫理的踢掉两只洞洞鞋,干脆也把袜子脱了,晃着有些肿胀的脚。
俩人望着远处的那位傩面大哥在四处奔走,他手一触摸受伤者的肌肤,就药到病除,哪怕是严重的外伤也在快速恢复。
看来他的超能力与治愈有关啊。
有很多被救的人似乎认识他,他也对外相当有名气的样子,许多人跟他握手甚至想要他的签名。
他周身肌肉和粗粝的手指,看起来都像是西北狂野刀客,但他语气却轻快,手头动作也柔和。跟受伤者叮嘱的时候,音量大的有点恼人,像是少儿节目的主持人,一切都有点笨拙的拿腔拿调。
不过他也并不是没有极限,宫理看到他肌肤开始发红,似乎体温愈发上升,脊背之间也沁出汗来,动作愈发迟缓。
但他还是在集结救援的空地上看了一圈,给大伤小伤治愈了个遍。
绕了一圈,绕回到宫理这边,宫理不想跟他打招呼,他却从低腰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拿出一只金色签名笔,热情的在宫理的镭射夹克上,狂草带波浪的写了三个字。
原重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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