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周一张脸憋得通红,你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跟刚刚疯狂输出的豌豆射手简直不是一个人,时予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干你什么事啦,小屁孩,再不去的话你的小女朋友就该着急了。”
“我还有两个月就十八岁了!我要是小屁孩你就是老女人。”
余成周说完又自觉有些过分,她其实只比他大了三岁而已。
可显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面前的女人满不在乎地切了一声,“哪个老女人像我这样皮肤紧致,胸大腿长?”
真不要脸,余成周暗骂道。
门被他摔得震天响,连周遭的墙体都在发出颤动,得亏房子够大,独立一栋的两层小别墅,邻居间隔此地十米,所以才不至于因常常上演闹剧而发出的噪音投诉。
挺考究的别墅,连个电子锁都没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时予觉得可以向余母提一提。还有几个月,她不想再一次在半夜三更提着钥匙替这位娇贵不自理的余少爷开门。
回到家里时,时予摸了摸脸颊,从余家带来的燥热已经散去,年轻人的身体总是充满活力与青春,或许是太久没有做爱,时予的确有那么一瞬间被他诱惑到。
坐下倒了杯水解燥又觉得好笑,屁大点小孩,下面毛都没长齐,话说,她和郑岢好像快两个多月没做过了?
随着灯光的亮起,时予揉了揉惺忪的眼,原来是郑岢回来了。
发现时予醒来后,郑岢走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抱歉,把你吵醒了,要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做。”
“不用啦,我晚上吃了大餐。”
“那好吧。”
其实时予晚上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对付,旁边的电脑屏幕展示着一堆她看不懂的数据,郑岢最近赶项目,两人连见面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就这么一点时间,还是郑岢抱着电脑争取来的。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头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从发尖掉落将白色的衬衫打湿,于是衬衫和身体曲线贴合地紧密。
才熄的火又被轻而易举勾了起来。
“头发都没有吹干,我帮你擦擦,不然等会着凉了怎么办?”
没等郑岢拒绝,毛巾已经盖了上来,那双手最初还是老实的,可没等一会儿就开始乱动起来。衬衫也把拉开了大半,露出锻炼过的胸膛来,到现在为止他也明白,她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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