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样过分深入的激吻,谭栀觉得自己就快要不能呼吸了,鼻间能吸入的氧气愈发稀薄缺失。
仿佛整个身子都变得轻盈如羽毛,被风一吹就能飘起来,意识也飞得越来越远。
……
不知道过去多久。
仿若溺水陷入昏迷一般,当蹂躏的唇瓣被哥哥冷漠放开的时候,谭栀脑海的记忆似乎有短暂的空缺。
她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门口被他抱到内室的大床上。
依稀记起哥哥像处理一个布偶娃娃,很随意把她抛进松软如云的枕褥间。
而这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变得光溜溜了。
就连身上的裙子是什么时候被撕碎的都不知道,一对胸贴早就不翼而飞,露出了饱满绵弹的胸乳,下面的丝袜和内裤更是破成了破布条,烂兮兮挂在细瘦的脚踝上,悬而未落。
发烫的肌肤感受到被褥表面的凉意,这才稍稍唤回一二分的清醒意识。
当粗大的肉棒离开了花穴,只停下这么一小会儿,谭栀下体便翻腾起难以言喻的空虚寂寞。
“嘤嘤呜呜……哥哥……哥哥……”
全身光裸的女孩子躺在大床上,兀自不停地娇吟、扭滚、夹腿,没多久就把铺迭整齐的被子折腾得狼藉一片。
肉粉的腿间折射出润泽发亮的水光,在她花唇里流出的淫液很快把身下的被子都濡湿,印出深色的水痕。
江宴年坐在床沿,唇间舒出粗重的气息,在他发肿的唇角,有一个小小的破口,是刚才被谭栀的齿尖磨破的。
他对此浑然未觉,表情始终很淡,从床畔的柜子里翻出安全套,利落地撕开包装袋。
手指拨弄了一会儿,但大约是尺寸不太对,总感觉戴得有点困难,而且茎身也被套圈勒得很难受。
他终于注意到,这个酒店安全套准备得太小。
“……”
拆开的安全套从指间滑落,江宴年又是气得失笑,他不禁摇了摇头,浑身气血涌动如沸,一时僵在了床侧。
迟疑几秒后。
喉结滑动,他缓慢站起,转过身看向谭栀。
跨间翘立的性器几乎都要贴到了肌理劲韧的小腹上。
看了几眼,他弯腰伸手,捉住她抵在被褥上不住摩挲的白嫩双足。
既然戴不上,那索性就不戴了。
总之,此时不可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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