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绿谷出久、爆豪胜己、轰焦冻、饭田天哉等人正在大街帮忙疏散人群,确保民眾可以远离有可能被打斗牵涉的范围,同时亦保障眾多市民的安全。
来了。
要来了。
就在绿谷出久帮忙疏散的同时,脑海响起的一把声音令他停下脚步,自欧尔麦特退役后,脑海就常常浮现这种奇怪的声音,诡异而熟悉的预感令他条件反射般的望向后山方向。
摆脱被施加的枷锁后,力量膨胀……
超越者要来了……
得阻止他!
蛇腔医院内部浮现一条一条的紫色线条,覆盖整个地下室,下一秒在线条范围的一切破裂,那所形成的一阵衝击击向英雄的方向,彷彿会把一切粉碎。
「崩坏」正在扩散。
格兰特里诺在那一瞬间察觉到怪异,立马用「喷射」一把揽起布雷森特·麦克,一边离开一边下令︰「所有人撤退!别碰到裂缝,会死人的!」
鸟儿飞散,动物本能及医院内部动静都在告诉牠们。
一定要离开这里。
相泽消太正奔出去,龙九双手抱着几位英雄,飞向上空,对他喊道︰「快上来!」
相泽消太咬紧牙关,把拘捕器拋向龙九,突然后方一隻半身脑无狠狠地抓住他,打算用蛮力把他扯到地面,重量令拘捕器出现裂痕。
在他正面临生死关头,一个圆盾掷向脑无,半身被崩坏的库拉斯特拋出了最后一手,望到相泽消太那无声的吶喊,他向着他比了一个讚。
衝击不断,在失去的惨痛之中,英雄继续逃离这里。
整栋医院被粉碎,黑紫线条一路延伸到山,爆发出阵阵衝击,这股力量蔓延至大街,建筑、道路破碎,一些英雄反应不过来或者未搞清楚情况直接被「崩坏」。
同时在医院逃出的英雄从烟雾中飞出来。
这并非能够用个性阻止的破坏。
先是医院,接着是山林,一路散播,先是大街,最后衝击转入小巷角落,让人无所遁形,大半个区域被崩坏成尘土,一切化为灰烬。
「我的头好痛……嘖,能够自由控制『崩坏』还真不错好了,虽然状况看起来不太好,我记得我醒了之后就能开始了吧……」方圆一切被粉碎,白发青年站在「战场」的中央,举起通讯设备︰「来吧,战争,跟大家一起开始行动……我现在就要从这里……破坏一切。」
本来要荼毘交锋的常闇踏阴还在想要怎么带着受伤的霍克斯安全逃离,结果一个大冰山覆盖半间建筑,也因为冰山使荼毘的视线被阻挡,得到机会的常闇踏阴立马离开。
英雄与敌人搏斗的同时,冰山的衝击令水泥人被击退到后方。
「一群该死的国家走狗……不准再继续妨碍瑞迪斯楚!」隐藏在冰山之间的外典操纵着冰,正要用冰打向英雄反而一道水泥墙阻挡。
他思疑着,决定在上空覆盖,在他操纵的冰衝向地面的同时,冰便突如其来的衝击打碎。
「是你做的吗?」山岭女侠站起来,不满地大骂︰「刚才真的超痛的耶!
水泥人用个性弄出巨大物︰「淑女,这给你!」
「谢谢啦!」山岭女侠接过水泥人用水泥造的棒槌,跑向外典︰「看我把你打成冰袋!看招!」
她像是发洩一样打碎一个又一个的冰山,眾多英雄见状后纷纷重拾士气,勇往直前。
与外界不同的噪动,这里平静得很,被英雄封锁逃生路线的关係地底很是黑暗,现想唯空却不断深入,一路狂奔,完全无视那未来的不安与可怕。
她很清楚那平静下的不安。
黑暗中传来某人的脚步声,她对这「阻碍」感到烦躁,皱着眉做好作战姿态。她并不是一开始就打算用武的,但是想要快速解决问题……现在只有这个方法了。
脚步越快,对方几乎喘着气,确认来者是谁后,她露出错愕的表情︰「现想。」
「轰!」地面晃动了几下,巨手从地底衝到地面,造成了极大的动盪。
突然脑海闪过诡异的画面,那是少女跑向自己,用她那瘦弱的身躯护着他一个成年人,把砸向他的水泥石块挡开,她为此而受重伤,只为他这一个人。
天衣无缝。
预测到几秒后的发展,织田作之助没有犹豫,他跑向她,用身体护着她的头部,接着两人被一阵衝击击到后方。
……陷入昏迷。
与此同时,从医院逃出后,安德瓦找到死柄木弔的地点,他身上的火焰被加热到另一个境界,一下子把火焰打向死柄木弔「死柄木!地狱帘幕!」
熊熊大火不断燃烧,形成火圈包围着死柄木弔,炽热的温度狠狠地灼烧着他的身体,令他痛苦地发出一声呻吟。
安德瓦正要用喷射的招式,从火焰中却伸出一隻手打向他,安德瓦飞快地躲开,还在惊讶他怎么在高温的火焰活下来,就意外到对方被灼烧的部位不断地再生。
安德瓦绕到死柄木弔的背后,一阵衝击把他打到地面,他同时指示英雄︰「所有人员听着,我是安德瓦!我现在正在医院遗跡跟死柄木交战!不接触地面也可以活动的人立刻组织包围网!」
死柄木弔再次从火焰伸出手。
安德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别想碰到我!什……」
后知后觉,一阵刺耳的声音闯进耳边,一阵白光覆盖安德瓦的火焰,当场爆发衝击,衝击抵消了火焰,地面回归正常,一切平静,而安德瓦被这阵衝击拋到地面。
「老师储藏起来的个性……感觉就像是我天生就具备的能力一样,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浓雾之中隐藏黑色的身影,死柄木弔刚才被火灼伤的脸默默再生︰「可是为什么?我却不满足……」
脑海突然浮现出银白发少女的身影,她在那台上演奏着热情而扭曲的音乐,动作之间好像的优雅无法假装,但那也在透露她窒息的疯狂。
「你还真傻阿……」
柔情细语在耳边来绕盘缠,她和自己的距离无比亲密,如同情人一样的曖昧,家人一样的亲密,但两人都很清楚这亲密底下的恶意与厌恶。
「还真是傻得可怜阿……」
她就这么轻轻地摘下了自己的「父亲」,连语气里都充满对他的不屑,她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好像他所有悲伤痛苦都只是一场笑话。
这个小鬼……
没错。
我内心的空虚都是源自于你。
同样被遭到否认,我们的存在本来就这发臭腐烂的社会中就是「另类」,到底凭什么你能拥有这被社会认同的未来呢?又是凭什么可以干着那虚偽的事情……?
我们应该是同一类的。
你应该站在我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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