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是如此平静又淡然,完全与他说的混账话和做的混账事联系不到一起去。
江栩知发觉臀下的明显异物感,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你脑子进圣甲虫了吧?”
圣甲虫,蜣螂。
俗称屎壳郎,最大的爱好是滚粪球。即便这个爱好被古埃及人奉为神圣和勇敢的,也掩盖不了它滚的是粪。
对,没错,她在直白而文雅的辱骂他脑子里全是屎。
西瑞尔微微勾唇:“既然你能感受到,你应该知道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不,你脑子里想的全是黄色废料。
江栩知试图从男人身上跳下来,却被带着一股巧劲压在了窗台上。
窗纱,海风,落日与雪松气息。
她落在窗台上,身后是海崖与天幕,身前是男人宽阔的,无法躲避的怀抱。
男人的手指沿着腰侧下滑,她的腿被迫抬高,层迭的裙摆滑至大腿根部,腿心的软肉毫无阻碍的暴露在空气中。
江栩知被他带着凉意的手指逗弄的瑟缩了一下:“变态,连底裤都不给穿。”
西瑞尔慢条斯理的剥开肉缝,指尖熟练的找到少女隐藏起来的小小肉蒂拨动揉捏,垂下眼淡淡的说:“再跑一次,你只能选择毫无阻碍的接触大自然了。”
为什么他对她的身体熟练的像是回到了家。
江栩知下意识的绞着腿躲避如电流般的涌动快感,掐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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