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林鹤鸣忍着化身为狼要将表妹吞入腹中的冲动,突然他灵机一动,苦着脸说:“其实那不是棍子……”
“那是什么?”江月眠眨着眼睛,困惑地看着他。
林鹤鸣垂眸,脑子转的飞快,嘴上胡说八道:“其实我身中一种怪毒,毒性发作的时候这里的东西有时会胀大起来,若不及时让它变软,唯恐有性命之忧。”
真能编!
江月眠忍住笑意,表现出慌乱的神色:“啊?那、那就快点让它变软呀!”
林鹤鸣苦笑一声:“我一个人办不到,得需要帮忙……”
“我帮!”江月眠说:“表哥只管告诉眠儿该如何做,眠儿不会让表哥有性命之忧的。”
*
江月眠躺在简易的床榻上,身上的夏衫褪尽,双手捂着胸前的两颗红豆。
她瞄了同样赤着身子的林鹤鸣,以及他胯下那根物件,暗叹竟比纪知弦的还要壮观,内心激动不已,花穴里已然流出淫液来。
她面上仍是红着脸,微微垂眸,嗫嚅道:“这样做真的可以帮表哥解毒吗?眠儿有点害怕……”
“莫怕莫怕,表妹一会儿还会觉得很舒服的。”林鹤鸣一边哄着她,一边也上了床榻。
此时他若再犹豫不决,就不是男人了。
红着眼贪婪地在她身上流连,眠表妹的身子可真美啊,白玉无暇,丰腴与纤细共存,私处那里毛发稀疏。
他抬起女人的一条玉腿,跪在她的腿间低头望去。手指探开牝户,见里面的景色真如同豆蔻般,白里透红,心里激动极了。
女子的这里可真漂亮。
久等不到动静的江月眠催促:“表哥快些解毒吧,晚了若是有性命之忧可如何是好。”
“可能一开始有点疼,表妹忍一忍。”男人挺着肿痛的阳器对着穴口,一点点往里钻。
硕大的龟头抵着花穴往里面挤,花穴中的褶肉被顶得一浪一浪的涌动,江月眠扭着屁股配合着他,好让粗硬的肉棒插得更深,“啊!表哥……好痛!眠儿不要了!”
林鹤鸣哪能听她的,耐着性子哄她:“好眠儿,好表妹!且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肉棒被她紧致的甬道夹着,又爽又痛,“表妹你莫要夹那么紧,放松一些,呃……待会、待会就会感觉到愉悦。”
江月眠配合地将腿张开的更大一些,好让下面的小穴完全吞下这跟巨物。
粗大的性器完全插进紧致的甬道时,林鹤鸣发出满足的低吟,里面真温暖,阳器只是插进去不动就足以让他感到舒爽。
缓和了一会儿后,开始慢慢地律动起来,直到甬道里流出大量润滑的淫水,这才提了速度。
“嗯……表哥说的极是,眠儿感觉到了些许欢愉。”
“眠儿我的好表妹,呃啊……你那里可真是紧致美妙。”林鹤鸣又狠狠地顶一下,硕大的龟头似是顶到了花芯处,惹来身下娇娇儿一阵淫叫。
“啊!插的太深了!表哥,嗯……眠儿好奇怪。”
林鹤鸣动作不停地插动着,漫不经心问她:“怎么了?”
“眠儿感觉……啊!好舒服,嗯哈……又、又好难受。”
“这不奇怪,哈啊…”他低低的呻吟一声,继续说道:“解毒人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江月眠差点被他的胡诌笑出声,死死忍住笑意,“那表哥感觉好些了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哈啊…感觉舒服多了,不过还需要一些时间。”他说着,俯身低头吃起江月眠的胸脯。
“啊!表哥咬我作甚!”江月眠象征性地去推开他的脑袋,林鹤鸣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攥住,固在她的头顶之上。
“我是在缓解……唔疼痛。”林鹤鸣彻底不要脸了,嘴巴含着那硬起来的乳尖儿,含含糊糊地说着:“那根肉棍太难受了,需要转移注意力。”
“原来如此,啊……嗯……表哥插的我好舒服。”
男人总爱听女人这方面的夸奖,林鹤鸣身心愉悦,继续诱导她:“好表妹听哥哥的话,把腿搭在哥哥腰上,盘着哥哥别掉下去。”
江月眠听话地抬起腿,嫩滑的玉腿紧紧盘在他精瘦的后腰上,二人的肉体更加贴合,林鹤鸣卖力地顶胯,满屋子都是啪啪啪作响的淫乱之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